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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霖面红耳赤:“……嗯。”
沈白厚着脸皮逗弄他:“喜欢夫君吗?”
景霖低头,用前额抵住沈白肩膀,不好意思地哼唧:“嗯。”
沈白:“有多喜欢?”
景霖先僵立了片刻,像被这个问题难住了,随即,他像是想出了示爱的好点子,生涩地向前伸手,一把环住沈白--精悍的腰,死死黏住他,平日板得冰封雪染的脸软乎乎地粘在沈白肩上,贴得太用力,都有点儿变形了。
沈白温声:“小粘人精。”
景霖:“哼。”
哼得又轻又软,全无平时气吞日月的架势。
沈白捋他头发:“承不承认是小粘人精?”
景霖小声:“嗯。”
“夫君带你回家。”
沈白捏住他肩膀,用撕膏药的手法把人轻轻往下撕,“乖……回家疼你……”
上身离开几公分,景霖不干了,近似呜咽地撒娇,挣扎着要黏回去:“呜……”
不知是不是想起了那段摧心断肠的经历,怕手一撒夫君就没了,因此黏得极其坚决。
沈白舍不得使劲扳他,手一软,啪叽,又粘上了。
“……”
沈白,“小龙皮膏药。”
龙皮膏药还挺得意,嗤嗤醉笑着,扭了扭。
沈白拍拍他:“再不松手我要欺负你了。”
景霖执拗:“不松。”
沈白就开始欺负。
……
很是欺负了一会儿。
景霖挨了“欺负”
也不撒手,还腻得更紧,沈白越不像话,他反而越往沈白怀里躲。
那双清瘦手臂勒紧沈白,身体抖得一塌糊涂,面颊和嘴唇蹭着沈白的西服衣领,可怜地又磨又拱,像渴望钻进外套里求一些庇护。
这时外面传来门响,有人要用洗手间。
龙皮膏药是撕不下去了,沈白抽出手,帮他理一理衣裳,妥协道:“我抱你回去。”
景霖醉得迷了,灵气紊乱,障眼法早使不出了。
可他方才被沈白欺负得热腾腾、红彤彤,这模样,沈白一眼也不愿意给别人看。
于是,沈白把那双爪子扒拉下去,稍稍低头,边安抚地亲他边脱外套。
他体型比景霖大一圈,外套宽松,将景霖上半身裹得严实,泛红的颈子、锁骨、下颌,全藏住了。
接着,沈白打开门锁,把景霖打横抱起来,大步向外走,温声道:“夫人把脸藏起来。”
景霖偏头,把脸埋进沈白衬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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