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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黄昏,出嫁的队伍终于收拾妥当。
几十个精致的小嫁妆箱子分别由甲虫车队拉着,随行的除了我们,只有四个瓢虫轿夫。
为了怕夜流冰起疑戒备,不敢多派花精,连护卫的蜜蜂武士都没有安排。
这支送亲队冷冷清清,没有人送行,没有人敲锣打鼓放炮仗,更像是在出殡。
临走前,我再也没有见过鸢尾大将军。
他一直没露面,小公主等了又等,最后还是坐上了花轿。
直到队伍远离花宫,甘柠真才用莲心眼望见了殿门口一个孤独的身影。
队伍的最前头,一排圆乎乎的甲虫妖背着嫁妆,飞快穿行在花田中。
海姬、甘柠真守在花轿边,一言不发,显得有些沉闷。
为了缓解压抑的气氛,我笑嘻嘻地插趣打诨。
鼠公公看了看我,捂嘴偷乐:“少爷,你这副样子还,还真像个小花精。”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记住,别叫我少爷,叫我牡丹!”
我提着长长的裙摆,再三提醒他。
为了暗杀成功,我特意化了女人的妆,穿上鲜艳的喇叭花裙,头戴珠翠,脸贴花黄,和甘柠真、海姬伪装成了小公主的陪嫁丫鬟。
至于鼠公公嘛,他实在太丑,只好剔光胡子,左颊上点了一颗黑痣,权当媒婆的模样。
鼠公公忙不迭地点头:“是是,少爷,哦不,牡丹。
甘仙子是雪莲,海姬是金盏,我是蝴蝶兰,我都背得滚瓜烂熟啦。”
“到时你一旦露了马脚,我第一个先杀你。”
我吓唬他道,把刺杀计划的细节反复想了几遍。
变小以后,四周的鲜花显得又高又大,像一根根柱子高耸入云。
有小公主带路,我们成功避开了许多怪异的陷阱。
什么食人花林啊,花魂坑啊,迷粉阵啊••••••。
短短两天时间,我们顺利走出了花田。
“原来从花田到射工雪山这么近,要是我们自己闯,至少得七八天啊。”
鼠公公习惯性地摸摸胡子,发现唇边早就光溜溜了,急忙停手。
花田外,紧邻着一座巍峨的雪山,半山森碧,半山雪白,犹如一条昂首欲飞的玉龙。
到了这里,等于进入了夜流冰的势力范围。
翻过这座雪山,便是葬花渊。
我们顺着山脚,费力地向上爬。
原本一步可以迈过去的山石,现在要走好多步。
我们又穿着花裙、尖头绣花鞋,路就更难走了。
瓢虫妖、甲虫妖倒是爬得飞快,十多只脚到底比我们两条腿好使。
鼠公公累得受不了,嚷道:“牡丹,不如你用吹气风带我们飞过去吧。”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进入射工雪山,就得小心翼翼,不能露半点马脚。
何况我还要看清楚地势,计算将来的逃亡路线。
又过了一天,我们爬到半山腰。
郁郁葱葱的树木花草越来越少,逐渐被积雪覆盖。
到了山顶,已经是银妆素裹,粉雕玉琢的冰雪世界了。
挺拔的古树枝头,挂着一根根透明的冰凌,寒冷的山风一吹,雪粉噗哧噗哧地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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