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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匆匆离去。
月皊瞧见离娘憔悴的模样时,急急在床榻边坐下,拉着离娘的手,问:“怎么就落水了?现在好些了没?还烧不烧?”
“已经没有事了。”
离娘有些急切地问:“听说四殿下被打进了天牢,是真的吗?”
月皊点头,说:“四殿下不知为何要陷害大殿下,如今被揭穿,被圣人去了皇籍。”
离娘神情有些恍惚,继而浮现几许自责与悲痛。
“是我坏了他的事情……”
离娘喃喃着。
她那双天生的媚眼,此时只剩下浓浓的悲戚。
她真恨不得自己葬身在水中,死前透过飘摇河灯再望他一眼,也算是幸事。
“什么事情?”
月皊疑惑不解,“你在说大殿下吗?”
离娘缓缓摇头,不愿多说。
月皊沉默起来。
她以前不懂离娘对大殿下一往情深,却又不愿入府。
如今倒是懂了几分。
月皊柔声劝着:“你不要多想,要先照顾好自己。
等你好了,咱们还要一起开香粉铺子呢。”
她又说:“以后姐姐搬到我那里住吧。
我一个人也孤单。”
离娘望过来,疑惑地想问什么,片刻沉默之后又什么都没问,缓缓点头。
天色彻底黑下来之后,江厌辞过来接月皊回家。
车舆到了江府大门前,江厌辞将月皊抱下马车,却并没有一同进府,行色匆匆地转身,走进夜色里。
月皊静立在檐角红灯笼下,遥遥望着江厌辞逐渐远去的背影。
她喃喃:“怎么忽然就这么忙了呢?”
接下来几日,江厌辞都是这般早出晚归。
月皊时常睡着了他还不见他,晨醒后又不见了他的身影。
偶尔见到人,见他略带疲惫的神色,月皊沉默地给他胳膊上的伤处换药,有些话总是说不出口。
这一日,江厌辞难得天还没黑就回来。
天气一日比一日暖,月皊正坐在方厅里,握着小镊子往簪子上粘珍珠。
她抬眼,忽见江厌辞的身影出现在小院门口。
她下意识地望了一眼天色,确定还未天黑,她重新将目光挪到江厌辞的身上。
月皊捏了捏发麻的手指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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