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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轻轻舔舐过她纤软指端。
一种酥麻的异样滋味从月皊的指尖传开,顷刻间覆浪般击在月皊的心尖尖上,让她的身子莫名跟着轻颤了一下。
她下意识地想要再次尝试着将手抽回来,可她软绵绵的动作没能将手挪走半分,反倒是江厌辞忽然咬上了她的指端。
他轻轻咬住她的指尖,感受着那一点轻微的颤,再缓慢地厮磨。
月皊心口怦怦跳着,整颗心脏都快要从口中跳出来。
待江厌辞放开月皊的手,月皊迅速将被他咬弄了半天的手藏在身后,又逃一样地朝车舆里侧去缩。
她本就坐在角落里,缩无可缩。
“哼……”
月皊带着鼻音地轻哼了一声,低着头,拿帕子去擦手,反反复复地擦。
江厌辞瞧着她这举动,扯起一侧唇角笑了笑,他弯腰去拿放在小方桌上的那瓶酒,一仰头,将酒瓶里余下的烈酒饮尽。
月皊侧转过脸,微微抬着眼睛望着他,好奇地望着他饮酒时上下轻动的喉结。
月皊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伸出手来,用指端碰了碰江厌辞的喉结。
江厌辞缓缓将口中最后的酒咽下去,转眸望过来。
他向来漆沉的眸子好似被烈酒洗过,染上了几分漆亮的笑。
月皊移开视线,嗡声辩解:“我没有。
挺、挺好玩的……”
江厌辞笑笑。
·
马车在洛北郡王府正门前停下来,江厌辞先下了马车,扫了一眼停在不远处的楚家车舆,收回视线,伸手去扶月皊。
终究是嫌弃她慢吞吞,也不等她提裙迈脚踩上脚凳,直接伸手握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直接将人拎下来。
落了地,月皊顺手拂了拂裙子上的褶皱,抬眼时便看见了楚家的马车。
楚嘉勋今日上门,又被江府的家丁阻拦。
他正立在院门外不知怎么办好,就看见了江厌辞和月皊回来的马车。
“洛北郡王。”
楚嘉勋朝江厌辞弯腰行礼。
他直起身来,而上带着笑,道:“本来今日想拜会华阳公主,没想到府里的家丁说公主带着月慢出门做客了。
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会回来?”
华阳公主和江月慢并没有出去谁家做客,这只不过是江府的家丁听了上而的吩咐,随便寻了个借口将人拦着不准进。
楚嘉勋也猜到了这是华阳公主故意闭门不见。
原本他以为江月慢只是暂时生气,毕竟他们的婚事天下皆知,她年纪又不小了,她只是生气,并非真的要悔婚。
可是父亲最近频频在官场上被找麻烦,这让楚嘉勋不得不急。
“不清楚。”
江厌辞沉声,语气十分冷淡。
江厌辞的性子,楚嘉勋也是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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