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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连手心也是热的。
月皊明明下定决心今晚要比江厌辞晚睡,最好一直都不睡着一直看着江厌辞直到天亮鱼鱼姑娘回来时,可是还没等江厌辞从淋浴浴室回来,她就睡着了。
江厌辞掀开床幔,见她睡得香浓。
他放轻了动作,刚上了床榻,熟睡的人靠过来,习惯性地去抱他的胳膊。
“三郎……”
她软乎乎地呢喃了一声。
浅浅的,柔柔的。
知她是呓语,江厌辞仍是认真地问:“什么事情?”
江厌辞自然是等不到回答,月皊只是又朝他靠了靠,用皎白的脸颊去蹭他的肩。
江厌辞看了她一会儿,伸手探至她的后背,给她掖了掖被角,让锦被将她娇小的身子裹得严严实实。
他收回目光,望着屋顶,却睡意全无,思虑着许多事情。
·
天还没亮的时候,余愉拿着被她弄丢的盒子回来了。
她急急想要去寻江厌辞,将东西交上去,却被吴嬷嬷板着脸拦住了。
“三郎还未起,这位娘子还是到花厅里稍等片刻才是。”
吴嬷嬷的态度算不上有多友好。
余愉也没有办法。
知师兄还未起,她倒是不敢去翻师兄的窗户,只好抱着怀里的盒子,忐忑去了花厅等候。
吴嬷嬷大半辈子都生活在宫中,最讲究规矩,对于余愉这种咋咋呼呼的小娘子,实在是欣赏不来。
又听闻她和江厌辞是同门,心中立刻警惕起来,生怕她的不规矩,坏了三郎的名声。
月皊醒来时,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不见江厌辞在身边,她一下子吓得睡意全无,立刻坐起身来,变了脸色地惊呼:“鱼鱼的手!”
床幔被掀开,露出江厌辞面颊。
月皊赶忙去拉江厌辞的手,使劲儿攥着,睁大了眼睛盯着江厌辞,紧张问:“三郎去哪里了?”
“刚起。”
江厌辞道。
月皊迟钝地打量着江厌辞。
他穿着墨绿的锦绸寝衣,顺滑地裹着他的身体,是昨天晚上的那一身。
月皊松了口气,从床幔的缝隙朝外望去,轻声:“天亮了呀。”
她犹豫了一下,拉一拉江厌辞的手,有些担忧地问:“鱼鱼姑娘弄丢的东西重不重要呀?会不会让你麻烦呀?”
“才想到关心这个?”
江厌辞问。
听他这样说,月皊立刻紧张起来,她攥着江厌辞的手不由更握紧些,小声问:“很重要的东西吗?”
“是。”
江厌辞道。
“有多重要呀?有、有弥补的方法吗?我能做些什么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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