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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皊偶尔能听见几个词,什么天造地设、天仙美貌……
月皊后知后觉他们并不认识她。
宜丰县挨着长安,一些宜丰县的人见过月皊,可更多人却只是听说过江家的事情,没见过月皊。
大抵是在长安时遭遇了太多恶意的目光,此时此刻周围没有人认识她,这让月皊一下子变得轻松,唇角不由自主翘了起来。
江厌辞多看了一眼她唇畔的笑。
吃过饭,两人往回走。
心情很好的月皊弯着眼睛拉了拉江厌辞的袖子,小声说:“可以买支这个吗?”
江厌辞视线顺着月皊的手指头,望见糖葫芦——那个暗卫卖的糖葫芦。
他摸摸月皊的头,又俯下身来,低声道:“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低声,却也足够暗卫听得清。
月皊脸上一红,胡乱指了一根糖葫芦。
暗卫将糖葫芦递过来,江厌辞付了钱,问:“廿廿还要什么?”
月皊别扭地摇头,低声说:“该回去了。”
走远一些时,江厌辞才低声解释:“刚刚那人是官府盯着我们的眼线。”
“噢。”
月皊垂下眼睛,咬了一口糖葫芦。
忽然觉得糖葫芦一点也不好吃。
客栈简陋,自然不会每间客房备着沐浴间,整个客栈只有一间浴室。
客人用过还要自己收拾。
月皊心里膈应,却不能不沐浴,因为她得在沐浴之后上药。
江厌辞带着她过去,仔细检查了浴室里没有偷窥的孔隙之后,才出去,在门外给她守着。
月皊不愿意用别人用过的浴桶,便拿了自己的帕子浸了水匆匆擦了身。
她很快收拾完出去,皱着眉犯难问:“怎么收拾呀?”
“我弄就行。”
江厌辞走进去。
月皊乖乖点头往回走,走了一半停下脚步,思量着她不应该让江厌辞自己收拾。
她不会,但是可以学呀!
月皊快步回去,刚推开门就呆住。
江厌辞背对着她,褪了衣物,正用瓢里的水往肩上浇,热水滑过他坚硬的肩背,又顺着窄腰淌下去。
江厌辞转过身来。
月皊终于反应过来,红着脸跑出去,她沿着楼梯跑到楼下,脸上红得厉害。
“原、原来男子那里长得那样,”
月皊红着脸在心里喃喃,“好、好可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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