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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行云上一次自我解决是在家里的床上,闻着闻逝川留下的味道,想着他们以前在公用厨房里偷偷做的情景。
付行云皮肤白,脸红起来,连胸膛和肩膀都泛出红。
闻逝川的声音轻轻的,好像在说悄悄话,是情人低语,他说:“如果镜头的存在让你紧张,那就和镜头交流,把它想成情人的眼睛,挑逗它。”
太阳在西边缓缓下沉,时间所剩不多了。
这回连灯光师都没进来,闻逝川觉得全部用自然光,将最后一抹夕阳利用到极致。
桑歌趴在付行云的身上,她浅麦色的背部像一张最干净的画纸,夕阳在上面肆意涂抹。
这次有点不一样了,她感觉付行云的身体变得柔软了很多,状态好像不一样了。
付行云自己也觉得不一样了,他根本没有多余的功夫去在意桑歌,像刚才闻逝川所说的,他开始回忆起上次的幻想,他想起了熟悉的体温和力度,他曲起腿,床单被他蹭皱。
夕阳正好也打在他脸上,他只能微眯着眼,所有入目的事物都被模糊了。
他坠入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梦境,桑歌的嘴唇游移在他的颈侧,但他已经将它想象成另一瓣唇。
他半张着嘴,轻轻地喘,眼角发红,一仰头就撞见了摄影镜头,黑漆漆的好似瞳仁。
他眼神迷离,看着镜头,舌头微微吐出一点尖。
闻逝川就在镜头旁边,他们猝不及防地四目相对了。
隔着桑歌,隔着镜头,付行云放任自己沉浸在旧日的情欲里,他闭上眼,想象一双无形的手贴在他身上,床变成了一个温暖柔软的怀抱,他陷下去了,脚跟在床单上来回地蹭,床单发出“窸窸窣窣”
的暧昧声响。
好像潜泳许久的人急于呼吸一口新鲜空气,付行云仰起头急促地喘气,一睁眼就撞入了闻逝川漆黑深沉的眼睛里,他们的目光纠缠不清。
“可以了。”
闻逝川哑着嗓子说道。
桑歌有点尴尬地迅速爬起来,因为她能感觉到付行云起反应了。
但拍这种肉贴肉的戏份,这种尴尬也是在所难免,她贴心地不发一眼,自己披上衣服闪身出去,将空间留给付行云自己。
闻逝川本也该出去的,但他没动。
太阳已经完全下山了,余晖已经离开,房间里陷入了昏暗。
付行云尴尬地在床上翻了个身,趴着,他出了一身汗,仿佛像是跑完了马拉松一样累,趴着的时候仍旧不住喘息,背部起伏,他背上的纹身露了出来。
那是一朵线条简单的玫瑰,盛放在他的背部正中间,长了刺的玫瑰梗顺着凹陷的脊柱沟生长,他红色的胎记成了玫瑰花瓣上的一抹颜色。
他背上沁出汗珠,像是玫瑰的露珠。
这朵花是闻逝川画出来,纹身师照着纹的。
付行云的反应还没消下去,他只想让闻逝川赶紧也出去,留着他一个人才好冷静,闻逝川只要还在,他压根儿就冷静不下去。
他抱着枕头,把脸埋进枕头里,塌着腰,显得屁股格外翘,连后脖子上都是红的。
闻逝川觉得自己好像被刚才镜头里的付行云蛊惑了,他走到床侧,伸手贴在付行云的纹身上,感觉到热度从他的皮肤上蒸腾出来。
闻逝川说:“这个”
付行云根本听不见他说什么,手掌贴到他背上的那一刻,他就颤抖了一下,喉咙里闷哼一声。
他的脸仍旧埋在枕头里,耳朵红得发亮。
“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他说。
闻逝川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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