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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霍去病这斯,逃出了虎贲卫,想了想直奔东城门,搂着城门司直的肩膀,热络的寒暄着:“哎呀,兄弟,好久不见了,来来来,咱两聊一聊。”
司直眼见是霍去病,心说我倒是认识你可你认识我么,干嘛这么亲热,你到底要闹哪样?
霍去病揽着司直的脖子给拉到一个偏僻处,见四下无人便抓住司直的脖领子,给顶在墙上,凶相毕露的问道:“我问你,十余日前,可有幕府的车队出城?”
司直转了转眼睛,斩钉截铁的说道:“没有,没看见啊,怎么了。”
霍去病二话不说便是一拳砸在司直眼窝之上,司直只觉得眼前一黑,浑然不觉整个眼圈已经黑了。
司直捂着眼睛哇哇乱叫,霍去病又是一拳直直的砸上乱叫的嘴。
啵的一声,惨叫戛然而止,司直捂着嘴,呜咽了半天,最后吐出两颗牙来。
司直叫道:“亲娘呢,幕府掌管全国兵马调动,每日里不下十几拨人马出入东门,鬼知道你说的是哪一天,哪一拨啊。”
霍去病寒声道:“你不是说没看见么,这会儿怎么又想起这么多来?”
司直陪着笑脸,可惜黑眼圈加嘴角流血牙齿漏风,实在是难看,笑着说道:“将军见笑了,卑职这不是怕惹麻烦么……”
霍去病抬手又要打,司直赶忙伸手捂住脸:“别介别介,将军你这没头没脑的我哪知道是说的哪一拨人,你好歹有个特征吧。”
霍去病抬起的手挠了下自己的头,想了想说道:“应该是马车和骑手,大约几十个吧,三四十个的样子,应该没有穿盔甲,但有带兵刃,这种人你们肯定会拦住检查的吧,可能会用幕府的关防,有印象么?”
司直想了想说道:“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十几天前,有这么一拨人,卑职准备上前检查,但被领头的用关防给挡了回来,对了,那领头的好像还挺眼熟,好像是椒房殿的人吧,好像是,我也不确定。”
霍去病回头望了望城外的驰道,直通京辅。
便扔下了司直,径直往东边奔去。
司直捂着脸回了城门,手下士兵围过来,却被司直给打发走了。
废话,难道还敢找人打上门去?找死吧。
快马直奔了京辅,照例几个城门都问了,问了一个遍之后,却发现更加闹不明白了,西门那边从长安过来,是有这么一拨人,可最后却没有谁见到他们出城。
难不成阿雪便藏在这京辅?不会吧,既然想躲,何必躲到这么近的地方?怀着这样的疑虑,霍去病花了两三天把整个京辅的客栈驿站都找了一遍,最后还是没找到什么,失魂落魄的出了京辅,在朝东边的路上信马由缰,心想诺达一个天下,这小丫头到底跑哪儿去了,这年头又没有手机,也没有GPS定位。
霍去病无力的抬头看看天,再看看脚下的地,便是上天入地又能找回来么?
出了长安,便已换下了那一身皮甲大氅,那也太扎眼了,谁见过一个将军独自在野外四处游荡。
只穿了一身锦袍,腰间斜挎了宝剑。
马鞍上挂着长弓和箭筒。
便似个游侠儿一般,英气勃发却见眉宇之间愁云惨淡。
不过和游侠不一样的地方,便是马上挂着一杆长戟。
这东西就和游侠的形象有点格格不入了,只能随便寻个布庄,扯了几尺麻布,将长戟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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