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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驼队物资充沛,可以解决很多眼下问题,而且混迹在里面更好进城。
再不耽误,郑则信带着一个健壮的年轻人的和两匹骆驼往赵荷荞他们的方向去。
赵荷荞和赵荷彩锁在一个岩石旁,听到郑则信的声音。
连忙伸出头,“在这里。”
郑则信揽着赵荷荞的肩介绍道:“这是我的妻子姓白,”
再指指赵荷彩,“这是我的妹妹。
叫她小红即可。”
她俩不像他,无权无势无名,在这样的国度有谁知道或者注意到他,故,要留个心眼。
不能轻易暴露她们的真实身份。
赵荷荞和赵荷彩一瞬间就明白了他的用意,顺着他的意思,先后地对这位年轻人展颜微笑,以示友好。
即便她们此刻狼狈,脸上也沾着许多灰尘,美好的轮廓和气质也不会被掩盖。
年轻的外藩人很显然地感觉到了,被那两对如水眸子注视,不免害羞,他红着脸用生涩的通用语打过招呼:“两位姑娘好,我叫吉沙。
是老板让我来和郑公子一起接你们的。”
赵荷荞颔首,用了最简单的问候语,“你好。”
旁边的赵荷彩也招了招手,她知道这是外藩招呼礼之一。
吉沙拉过骆驼,示意她们骑上去,接着和郑则信一人牵着一匹骆驼,载着赵荷荞和赵荷彩往骆驼队的方向去。
路上,郑则信和赵荷荞低声解释道:“骆驼队的领队老板叫图塔,非常热情好客,愿意带我们去青冥国。
我说你是我妻子,荷彩是我妹妹,他们没有一点怀疑。”
“外藩人比较率直,对这边的情况不是太关注。”
赵荷荞望着那边停留等待的骆驼队。
“这次是我们走运。”
图塔的妻子贝拉也是个热情温和的人,见到赵荷荞她们,马上将她们招呼进了马车里,“可怜的姑娘,快换身衣服再上些药。”
她们进马车没多久,图塔又拿了一瓶药给郑则信。
被郑则信婉拒了,“我一个大男人受点伤不碍事。”
贝拉以为他是害羞,揶揄道:“看来只有你的妻子管的动你,一会让她给你上药吧。”
郑则信脸红。
“哈哈哈,郑言真是脸皮薄,贝拉你就别打趣他了。”
图塔为他解了围。
在贝拉走后,图塔又拉着郑则信聊着以前碰到的趣事,他的两个八岁的双胞胎儿子一左一右盯着,眼中光亮闪闪。
真是热情难却。
在图塔说完自己的趣事后,郑则信也分享自己遇见的,他说起了他那些个兄弟,将战争的部分掩去,他们一起共同度过的快乐时光。
说着说着不由想到张黑柳条他们了,上次见到他们,自己没有记忆,对待他们十分莽撞也没礼貌,他们日后不会怪他吧?
骆驼队就在轻松的氛围中走了四十里路,郑则信不时留意后方,确定没有追赶动向,这才放心。
是夜,骆驼队升起篝火,在旁边搭起了休息的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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