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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严风话音刚落,安书瑶又倒了一杯酒,绕过桌子走到简单身边坐下,和她对碰了一下杯子,“其实我刚才都是骗你的。”
简单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骗我什么?”
“这种事,怎么可能不难过呢?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想得开呢?可是我除了劝你想开我还能做什么?我根本帮不上你啊。”
她用力将红酒喝进肚子里,发泄似的大哭,“我连我自己的事都顾不得,我怎么帮你啊。”
“我知道,你的心意我懂,我都懂。”
然后两个人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迟严风放下筷子,半点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靠着椅背,他揉了揉眉心,无力说什么。
郝校站起身赶紧将两个人分开,抱起简单坐到距离安书瑶较远的椅子,“来来来,我陪你喝,有什么不痛快的你跟我说。”
“我不要,你走开!”
简单扒拉开郝校,站起身要去找安书瑶。
安书瑶坐在椅子上,又喝了一杯红酒,晃了晃愈发混乱的脑子,站起身,摇摇晃晃的来到迟严风身边。
她手指戳了戳他严峻的侧脸,“大家都这么开心,你干嘛绷着一张脸扫兴?”
迟严风猩红的眼睛扫向她,“到底是我扫兴还是你扫兴?”
“我哪里扫兴了?我怎么了?你说我怎么了?”
她逼近他,一张好看的脸眼看着就要贴上去,满身都是红酒的香甜味,迟严风伸出一根手指,拄着她的脑门嫌弃的将她推开,“你没怎么,继续喝吧。”
“哼。”
安书瑶坐回自己的椅子上,拄着下巴,继续倒了一杯。
已经不是刚开始品酒状态的倒个被底,她的思路已经被究竟麻痹了大半,现在只觉得喝不过瘾,直接将高脚杯倒的满满的。
然后一口干了下去。
迟严风看着真想上前阻拦,心疼她的身体,可想想她这是在发泄心中的悲愤。
还是算了。
继续吃痛的揉眉心,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他也是纳闷,为什么每次遇到安书瑶的事情,都会搞得他方寸大乱,像个傻子。
不远处,简单被郝校抱住,就是不允许她过来找安书瑶。
简单快要被气死了,用力扣着腰间拦住自己的手,“你能不能放开我,我要去喝酒!”
“坐在这里喝,我陪你。”
她们两个在一起头碰头实在是太吓人了。
平时看安书瑶柔柔弱弱文文静静的,没想到喝起酒来这么可怕!
“我不想让我陪我啊,你快点让我去书瑶,你放开我!”
“我不放!”
说着,用力将她拖拽到餐桌前,强制按坐到椅子上,“你就在这里喝,我陪你,不然就别喝。”
“你凭什么管我啊?”
“不凭什么。”
“不凭什么?”
简单冷笑一声,突然扑上前环住他的脖颈,一张脸凑到他面前,笑的妖娆,“你是不是喜欢我?”
郝校的一颗心快要跳到嗓子眼,慢慢转过头想要逃离她探索的神色。
却被她强制搬了回来,“说啊,你是不是喜欢我?”
内心一些不敢承认的东西就这么被指名道姓的说出来,郝校有点烦躁,用力将简单推开,抢过简单的红酒一饮而尽。
看他这样子,简单嗤笑一声,拿起手边的酒瓶倒满了酒杯,苍白无力的摇了摇脑袋,“冷萧然啊冷萧然,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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