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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个人还真是肉麻……宋宁羞红了脸,伸手圈着他的脖子,掩耳盗铃的把眼睛闭上。
他们夫妻俩走后,秦朗带着戴云鹤转乘另外一部电梯,直接去了地下停车场。
李伯年带人在次等候多时,看到戴云鹤的那一瞬间,既激动又难过。
“承洲说了,这次我亲自跟着。”
秦朗让他看了一眼,示意手下把人放到他们的车上,出发前往东洲警察局。
怎么说也是绑架案,哪怕戴云鹤的身份再特殊,也得做个笔录。
至于后面的事怎么交涉,这是秦朗管不到的,也不能管的。
到了警察局,李伯年一下车,就紧张的拦住秦朗问道:“云鹤情况怎么样,到底什么时候能醒。”
秦朗摇头,表示不知道。
麻醉针是宋宁下的,被抓走这么多天,普通人也会恨的要死,何况是她。
好容易有机会反将一军,天知道她弄了多大的药量。
李伯年见秦朗不肯说,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打消了追问的念头。
做完移交,秦朗担心上次的事情重演,交涉之后留了下来,只等着笔录做完亲自将他送回新港。
李伯年对此虽有不满,却也不好反驳。
宋宁被绑架一事,顾老爷子至今没有发话,已经算了给足了戴家面子。
一夜转瞬而过,宋宁睡了个踏实觉,醒来顿觉神清气爽。
洗漱完,吃了些早餐,见秦朗还没回来,遂问了一嘴。
“秦朗呢?”
“还在警察局,等着做完笔录便押送戴云鹤回新港。”
顾承洲伸手把牛奶端给她,笑道:“我们也该回家了。”
“好。”
宋宁笑嘻嘻的把牛奶接过来,一口气喝了大半。
“不过回去之前,我们得确认他真的不会再胡来。”
“听你的。”
顾承洲宠溺的刮刮她的鼻子,等着她把牛奶喝完,立即电话联系李伯年。
约定见面的地方,就在医院附近的酒店。
两人到的时候,李伯年已经把所有的心理医生都请过来,阎珮珮也在。
各自落座寒暄片刻,话题进入正式内容。
宋宁把温德尔医生说的话重复了一遍,神色淡淡的看着大家。
“我对催眠不太了解,各位都是这个领域的专家,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李伯年脸色露出思索的神色,这未必不是个办法,毕竟把人关起来这种事不太现实。
关得了一时,也关不了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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