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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事实理清了,老金头儿笑着夸道。
这时,程非的妈妈在厨房沏完茶来到客厅,见一老一少正在聊玩具的事儿,心里一动,以为老金头儿这次主动登门是为了这些奖品的事儿,“哟,金大爷,真对不住您呀。
那天我去走亲戚,没有跟着一起去庙会,结果闹出这样的事儿。
要我在,肯定不会让孩子拿这么多东西的。
后来听说,那天是您孙女儿负责盯摊儿,我这心里就更是过意不去了。
一下子拿走那么多东西,到时候怎么向领导交待呀。
您今天是不是就是为这事儿来的?千万别为难,非非,把东西收好,都交给金爷爷。”
“什么?!”
程非的脸立刻变成了哭相——这些玩具到手才不过两三天,他还没玩儿痛快呢,怎么这就要交出去?
老金头儿知道程非他妈误会了,见程非惊讶难过的样子,连忙亲切地拍拍程非的脑袋,“呵呵,小家伙,怎么啦,还真以为金爷爷是来抢的你的玩具吗?呵,放心吧,东西是正大光明赢回来的,是你的就是你的,爷爷不会要回去的。”
老金头儿笑道。
“真的吗?”
程非破泣为笑,眼睛瞪得溜圆,惊喜地问道。
“呵,当然是真的了。
非非妈,你不要误会,那天虽然是钰莹盯摊儿,但和人赌棋的是张海涛,就算要负什么责任,也是张海涛的事儿。
我今天来不是为了这些玩具,我就是想知道那天和张海涛下棋那位的情况,听钰莹说,那个人棋下的非常好,可能是挺有名的高手呢。”
老金头儿这才算把来意说清楚。
程非妈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为这事儿呀。”
程非妈在对面沙发坐了下来,“那个人姓王,叫王仲明,是春节前不久刚租下我家三号楼那间空房的租客。
说起来小王这个人真不错,有学问,有礼貌,而且对我们家非非也很好,这不,每天晚上还抽出时间给非非辅导围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人家了。”
原来那个人就住在这个小区里呀,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下儿在陈淞生那里孙女儿可以交差了。
“对了,那个人棋下的那么好,连张海涛都给赢了,是不是哪家棋社的讲师呀?”
老金头儿问道。
“讲师......,应该不会吧?听小王说,他是一个作家,这次回北京就是为了办二代身份证,等身份证办好了就离开北京,所以租房也只租了两个月,要是棋社的讲师,应该没这么闲在吧?”
程非妈想了想,最后摇头否决道。
“那个人真是作家?”
老金头儿追问道,这个问题很重要,一定不能马虎。
“......,是呀,他是真么说的。
怎么,不是吗?”
程非妈仔细想了想,她觉得老金头儿的问题很奇怪,人家干什么和棋胜楼有什么关系?
“呵呵,不是,我这也就是随便问问。”
老金头儿心说,要知道是不是,我干嘛还跑来问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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