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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嘉柔眨着细长的眼睛,扯动着嘴唇,“我没有胡说,刚刚吃完饭你就回了房间,但我是亲眼看见厉少进来的,厉少一进门就去了那贱人的房间,我就在门外偷听,这事千真万确。”
钱母缓缓地抬起头,看向自己的女儿,从她那一脸认真的表情看,她没有撒谎。
钱母不温不火的神情,让钱嘉柔有点着急,“妈,厉少可是S市所有未婚少女的男神,她慕锦凭什么就跟他勾搭上了?谁给她的福气?”
钱母听了,冷笑道:“福气?她的福气,早就跟着慕向南一起消失了。”
钱嘉柔见母亲有了反应,赶紧说道:“厉少跟谁在一起都行,就是不能是她慕锦,她跟他勾搭在一起,我们所有的计划就都泡汤了。”
钱母微微皱着眉头,想了想,“现在具体的状况我们还不知道,他俩到底是什么关系也没有弄清楚,先不要下手。”
钱嘉柔急得直跺脚,“妈,我不管,反正你一定要想个法子,不能让慕锦攀上这个高枝。”
钱母眸光闪了闪,鲜红的唇瓣抽动了一下,“不急,计策有的是,但咱们要摸清状况,从长计议。”
钱嘉柔是个急性子,看母亲并没有说出什么方法,嚷道:“到底怎么办?你倒是说呀!”
钱母轻轻叹了口气,向钱嘉柔招了招手,“你真是个急性子,你过来。”
钱嘉柔把耳朵凑过去。
钱母悄悄地跟她耳语,“这不是急一急就能解决的事,咱们要……”
……
慕锦窝着一肚子的火,又被厉沭司睡了。
她反抗,可换来的只是男人变本加厉的肆虐欺凌。
男人眸子里喷着怒火,冷着脸强要了她,一眼瞄去,他的眸子里丝毫见不到怜惜。
仿佛她不是女人,而是他的敌人。
她那晚的伤还没好,又添新伤。
她满身都是男人啃咬的新的旧的印记,下边更是火辣辣的疼——疼上加疼。
在她眼里,男人像一只饮饱了鲜血的野兽,正心满意足的背向着她,坐在床边穿着衣服。
慕锦噙着泪,忍着不让它们从她微红的眼眶里滴出来,她把泪憋回去,“厉沭司,你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你就是个蠢货!”
她随手抄起床头柜上的枕头,砸向眼前这个凶残的毫无人性男人,“明明是乔若兮设的局,你为什么不去质问乔若兮,反倒来欺负我,你算什么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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