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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霞洒在雪山之巅,光芒万丈。
巨大的转经筒被缓缓转动起来,悠扬的诵经声中,香格里拉新的一天开启。
央金自从搬入卓玛家客栈,开始和老姐妹相依相守,时光惬意。
客栈的天台晒着藏式毛毯,还有几个筐子里摆满了当地特产。
卓玛用木桶打着酥油,脸上虽然布满皱纹,但看上去身体很健康。
相形之下,央金坐在椅子上,一副雍容华贵的富态相,却吸着氧气瓶,茶几上还放着几个小药瓶。
看上去面色苍白,气弱体虚。
央金长长叹了口气:“真羡慕你啊,卓玛,身体还这么硬朗。
换作我,打几下腰就闪了。”
卓玛看也不看央金,继续一下一下,专注地打酥油。
央金:“几十年没见面了,你就不能和我好好说说话吗?”
卓玛回道:“你现在连这里的空气都没办法适应,还怎么能像过去一样说话?你专心喘气吧!”
“是啊,我跟这片土地,太久没有亲近,连呼吸都困难了。”
说到这儿,央金突然想到了什么,认真地说:“卓玛,你能帮我做件事情吗?
“什么事情?”
“教我织布。”
卓玛停下手中的活,看着央金:“学那个做什么?”
“我想完成阿妈的心愿,亲手织一块布。”
卓玛看着央金,摇了摇头:“你身体都这样了,还是好好休息吧!”
央金拿下氧气瓶,目光坚定:“我就是要摆脱这个氧气瓶,重新回归这块土地,回到自己的家。
请你帮我。”
在央金的坚持下,卓玛准备了织布用的各种棉线准备一起来到老宅。
央金坐在织布机前,卓玛开始手把手在教央金织布,央金不仅需要双手要动,双脚还要不停地踩动几个压板,看上去有些手忙脚乱。
央金没织几下便流下了汗,她擦擦汗感叹:“哎,小时候也学过织布,但这么久没接触,摆弄起来好像弹钢琴一样难。
蒂娜给央金奶奶拍着视频:“奶奶,织布太难了,我觉得比您当董事长难多了。”
卓玛阿妈:“你奶奶从小可是寨子里最心灵手巧的姑娘……”
央金停下手中的织布动作感慨道:“阔别家乡半个世纪,重新踏上故土才发现,自己跟这里的一切变得陌生、疏远了,看来我真的是老了,可真是应了那首诗: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正这时,李心月快步走进老宅,央金笑问,“你怎么气喘吁吁的?有什么事吗?”
李心月来到央金面前,深呼吸,整理好自己的情绪:“董事长,我觉得我们可以利用互联网,拉动一线城市用户和云南地区的交流。”
央金一边织布一边说:“嗯,这是一个很好的思路。”
李心月兴奋地补充:“之前稻草熊旅游网的楚总拿出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给我,我打算利用过去的流量资源进行宣传,策划几个线下活动,在拉动藏寨旅游的基础上,给外来客户介绍我们的地平线小镇综合体。”
央金停下手中的活,满意道:“心月,你想得很周到。
那么,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李心月开心地:“好,谢谢董事长,我这就着手准备。”
地平线画廊内,辉哥优哉游哉地走过来,很闲适地四处看看。
楚之翰迎了上去:“辉哥?……您……您来了,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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