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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弃已经被救上了岸。
然而他的情况却不太对劲,面色红润,呼吸均匀,如果不是全身湿透,刚刚被人从湖里捞上来,简直像是打了个盹,正沉浸在梦中不愿醒来。
然而这又怎么可能?
元岳凑上去碰了碰他的额头,发现他神思涣散,赫然是被魇住了。
魇术与幻术不同,倘若不及时解术,祝弃的神智将会受到不可逆转的损伤。
此时也计较不了那么多,元岳也没多说什么,抱起祝弃便急匆匆进了一间客房。
为了今日的生日宴,岛上已经准备好了多间舒适客房,物件一应俱全。
元岳将祝弃放在床上,用毛巾擦干他身上的水,接着便紧紧握住他的手。
祝弃的手指微凉,带着湖水的潮气,元岳却感觉内心的空缺正被某种温暖的事物一点点填满。
他已经将自己目前唯一能抓住的东西握在了手中。
元岳闭上眼睛,不过短短瞬息,他进入了祝弃的梦魇。
他人的梦魇意味着不可预知的风险,即便对元岳来说也是如此。
构成梦魇的,是中魇之人内心最黑暗恐惧的记忆,这部分记忆完全属实,也因此会让中魇之人更难以分辨。
祝弃能看透虚假的幻术,却无法看透属于自己的真实。
此时的他,正被困在自己的某段记忆中忍受折磨。
元岳要做的,就是找到那段记忆,将其中的祝弃唤醒。
他的机会并不多,时间一长,他将会被祝弃的梦所同化,两人一起永陷梦魇,无法醒来。
元岳站稳身体,先是嗅到一股恶臭发酸的气味,看到一截布满污渍的砖墙。
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身处一条陌生的小巷深处,跟他与祝弃初遇时一起逃跑的小巷很像。
想到当时的情景,元岳忍不住笑了笑。
正在这时,一个粗粝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回忆。
“死小子,敢管老子的闲事,活腻歪了,找死?”
紧接着,便是肉体碰撞与摩擦声。
元岳皱皱眉,他顺着小巷向前走去,脚下不知是什么东西黏着他的鞋底,让他每走一步都分外艰难。
转过一个弯,小巷的尽头是一条死路。
一名瘦弱的少年正在被一个中年男人殴打。
那少年的脸已经肿得看不清原貌,却死死咬着牙,任凭对方殴打却没有发出一声示弱的身影。
“你小子骨头真硬!”
中年人啐了一口。
这并不是在夸奖少年有骨气是条汉子,只是单纯的字面意思。
少年太瘦,骨头硬,揍起来硌手。
“你他妈就是个软蛋!”
少年满不在乎地吐出一口血,“只会对女人和孩子下手,你算个什么玩意?把偷的东西交出来,不然,你有本事打死老子!”
“小兔崽子。”
中年人攥住少年的头发,一下下往墙上磕,“谁是谁老子?谁是谁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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