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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东山经剡山卷（第2页）

张白微微皱眉，嘀咕道：“小瞧他了。”

呼……

一只小嘴凑了过来，对着他的拳头吹了口气，然后明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张白：“疼么？”

张白笑了：“不疼。”

秦小莫也笑了。

看着秦小莫带着点粗神经，甚至有点神经质的呆萌，张白依稀回到了当年两人刚认识的时候的场景。

那时候世道变了，曾经的富商家庭秦家也在一夜之间衰败，家破人亡。

张白看到她的时候，秦小莫被一群人堵在没人的角落里打的遍体鳞伤，但是她没有哭也没有喊，因为她知道，哭喊是没有用的，只是默默的忍受着。

但是当秦小莫看到路过的张白的时候，她对张白笑了。

那一笑，说不上是怎样的惊艳。

张白看了她一眼……

那些人依然在打她，同时也在警告张白滚开。

但是张白没走，她也没哭，只是看着他笑，笑中带着几分疯癫，更多的则是一种莫名的纯粹……

然后张白过去了，将那些打她的人的脑袋拧了下来扔进了垃圾箱。

从那天开始，号称长弓落红日，天下第一白的孤独王者张白的身边多了一条小尾巴。

一直到张白战死的时候，她都没离开过。

张白还记得，那天他死的时候，看到远远地站在山上提着刀看着他，笑的很灿烂的秦小莫。

她微笑着割断了自己的脖子，随他而去。

那一笑，和现在是如此的相似。

张白一直以为秦小莫是因为当年家庭崩碎，经历了许多后才变成那样的性格的。

现在看来，乖乖女外表下的秦小莫，骨子里也藏着这么一个疯癫的小魔女性格。

如今算是暴露了出来。

就在张白陷入回忆的时候，马路对面的米粉店里，合窳晃晃悠悠的走了出来，他背后的刀刃竟然被张白一拳打的粉碎，刀刃反插在他的身体上，鲜血汩汩而出，惨不忍睹。

蒋兰见此，脸色无比的难看，咬牙切齿的道：“狗男女……嗯？人呢？”

就在这时，她身后有人对着她的脖子吹气……

蒋兰全身的鸡皮疙瘩都气来了，脸色骤变，猛然回头。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