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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诩对尔朱荣自然也有几分戒备之心,因此在起草密诏时小心斟酌推敲语句,一连着写了几份都不甚满意,全都揉成一团扔在了脚下的瓷篓中。
就这样改改写写,直到第二天凌晨他才将密诏完成,并立刻委托可信之人悄悄送往了北秀容。
做完了这一切元诩才稍微松了口气,顺便在书房的卧榻上睡了个囫囵觉。
一觉醒来时已是正午,刚睁开双眼,守在殿外的小黄门就前来禀告皇后将小公主送了过来,让他们父女相聚片刻。
元诩想起这段时间也冷落了女儿,心里不免有些愧疚,忙让人领了公主进来。
公主一进门就笑眯眯地喊着阿爹扑进了他的怀里,像只小猫般在他身上使劲蹭来蹭去。
元诩的心顿时软了下来,将她带到了案几旁,铺开了纸质洁白细腻柔软的左伯纸,提笔在纸上画了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猫。
公主高兴极了,连声道,“鸟,鸟,要好多好多鸟!”
“好,阿爹这就给你画好多鸟。”
元诩揉了揉依旧困乏的双眼,又提笔在纸上画了形形色色的鸟儿,其中也有小公主最为喜爱的鹦鹉。
小公主看了半天,终于也忍不住抢过了笔在纸上胡乱画了起来,一边乱涂抹还一边乱扔,将地上扔得到处都是。
元诩无奈地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溺爱,也不曾阻止她。
忽然,不远处隐约传来了争执声,似乎还有女子的声音夹杂其中。
他起身走到门外,就见小黄门正神色为难地急急跑来,一见他就迫不及待地禀告道,“陛下,潘庶人不知怎么只着单衣就跑了出来,说是思女成狂,想见公主一面,现在正跪在门口磕头呢。”
他顿了顿,小声道,“奴婢看她磕得挺实在,都出血了。”
元诩脸上的神情略有波动,脑海中慢慢回忆起他被软禁的那段时间,有一次得了病几天还不见好转,她也曾这样磕头跪求佛祖。
那一次,她额头上磕出的血鲜艳无比,永远留在了他的记忆中。
“陛下?”
小黄门见他脸色变换不定,试探地问了一句。
元诩微叹了一口气,“你去告诉潘庶人,一会儿就将公主送到她那里,一个时辰后再送走。”
他想了想又道,“还有,以后每隔三天,都允许她见公主。
若是一直安分守己,自会让她们早日母女长聚。”
小黄门应声后连忙朝门外跑去。
元诩静静站了一会,才重新进了房间,只见公主早已扔了笔,蹲在地上将画过的纸往自己的怀里使劲塞,还一个劲嘟哝着,“这是我画的,这也是我画的……”
看到元诩进来,公主还对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甜美的笑容。
这个笑容立刻消融了他内心郁积的烦闷,甚至让他产生了一点期待。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以后,他或许会有更多这样可爱的孩子了。
对了,眼睛一定都要像那个人才好。
他探手入怀,摸到了那个被摩挲的光滑无比的小木犬,眉眼变得愈加柔和。
在皇宫偏僻处的一间下人房中,潘外怜对着铜镜擦拭着额上残余的血迹,神色极为冷漠。
她的手渐渐下滑,落在了憔悴消瘦的面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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