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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娘哭得撕心裂肺,司马黛凝却没心没肺爬到门口的石狮子上半躺坐着,嘴里还抱怨不停。
“阿娘呀!
你这么大个人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
不说是父亲,就是换作是我,也会火冒三丈的,父亲今日的颜面可是被你丢尽。
方才我有劝你的,你却一意孤行,像脱缰的野马一般不听人劝。
这下好了,自食恶果了吧?”
司马黛凝嫌弃的说道。
“你这臭丫头,还是我亲生的吗?有你这样对你亲娘落井下石的吗?”
苏小娘坐在地上,一边抹泪,一边训斥司马黛凝。
“呵呵!”
司马黛凝一声冷笑,从石狮子上跳下来,冲着围观的人群大吼:“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该奶孩子的回家奶孩子去,该陪男人的回家陪男人去。”
这司马黛凝还真不亏是苏小娘亲生的,的确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而且人小鬼大,所说之话同她年纪极不相符。
可她毕竟是个孩子,虽然说话犀利,但似乎对这些看热闹的路人没有什么震慑力。
围观的人不但没有散去,反而开始对她指指点点,说些她没有教养之类的话。
司马黛凝怒不可揭,抄起路边的一根棍子,对着人群一阵疯打,场面变得有些混乱。
躲在门后的叶锦康,听到外边打闹的声音,没了主见,他怕事情越闹越糟糕,着急忙慌的往琉莺阁赶,将府外的情况前去禀告司马瞿。
司马瞿闻言气得拍桌子瞪眼,恨不得现在就将苏小娘乱棍打死。
钟小娘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凑到司马瞿耳边道:“夫君,得想个办法才是,这样下去,用不了多时,我们司马府怕是成了全雒阳城的笑话。”
她这句话,无疑是火上浇油,让原本就怒火中烧的司马瞿,更加气急败坏。
司马瞿气得在屋里团团转,半响,他指着跪在地上的叶锦康怒道:“你去……你去把那个贱妇放进来,用绳子绑了带到这里来,把三姑娘送回蘅芜阁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她踏出房门半步。
你……你……你,你们都去。”
“是,奴才这就去。”
叶锦康点头回应着,起身和屋里被点名的几个男仆准备退出房去。
他们刚走两步,司马瞿又想起什么似的,大声喊道:“站住!”
他立刻停下脚步听令,“记得走后门,这种败坏门风的贱妇,不配从我司马府的大门进来。”
叶锦康再次应着,出门去办司马瞿交待的事情。
钟小娘看到司马瞿如此憎恶苏小娘,心中暗暗窃喜。
嘿嘿!
我钟葭芸想做的事,还没有办不成的,挡我者,找死。
一只蝼蚁而已,让你翻不了身简直就是手到擒来。
她在心里得意的嘀咕了几句,静等着好戏上场。
司马瞿今日这般强硬果断,还真让她有些意外。
司马瞿乌青着脸,在屋里鼓着腮帮来回徘徊跺脚。
恨不得将地板跺出个骷髅,就地钻进去似的。
钟小娘有些好奇,好奇司马瞿究竟会怎么处置这个“贱妇”
。
但无论司马瞿如何处置苏小娘,而她要做的就是让这团火烧得更旺,烧得人尽皆知,让苏小娘无翻身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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