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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儿不怕,不管怎样,为师不怪你。”
连越以为秦悦是和谁打架或者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才会受伤不敢告诉他,看到徒儿这样,心中只剩下心疼,哪里还会去责怪她。
秦悦满脸憋地通红,心中又是苦涩又是甜蜜,就在这时,陈叔和青柠樱桃拿着药,端着热水进来了。
算了,反正自己也应该什么都不知道,师父这样温柔,平常可享受不到……秦悦心思转了几转,把焦急苦涩的心态收起来,脸上也很应景地多出了几分病弱姿态,眼睛里也是蓄满了要落不落的泪水。
连越让莫云他们把药和热水放下,亲自慢慢掀开被子,看着秦悦的伤似乎在腿上,血迹把衣衫染红了一大片,心中更是难受不已,悦儿伤的这么重,却不说出来……很自然的要伸手去解秦悦腰间的衣带,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对几个躬身而候的人说:“你们先出去。”
秦悦看到莫云和青柠她们出去带上了门,师父的手继续要来解自己衣带,小腹还是抽疼,眼看师父解开了外衫,上半身的衣服上没有血,都集中在了裤子上,师父的手就要去扒自己裤子了,她终于忍不住的一手按住师父还要继续的手,一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裤子,不要啊师父!
“悦儿别怕,你流了这么多血,师父给你上药,一会儿就不疼了,恩?”
来月对着秦悦说。
“师父,徒儿,徒儿自己来。”
秦悦脸红的都要滴血了。
秦悦这么说,连越马上知道徒弟实在害羞了,但是这次悦儿伤的这么重,“悦儿,虽然你是女子,但我是你师父,不用介意这些,况且你伤的这么重,还是师父来帮你吧!”
说着稍微用力就挣脱了徒弟按住自己的手,拉开她捂住裤子的另一只手。
秦悦再用力也争不过连越,头往后仰眼睛一闭去装死,啊啊啊,她什么都没看见,不,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连越拉下秦悦最后的衣服,用热毛巾细细把徒弟腿上沾染的血迹一一拭去,期间手下这具小身子一直在不停发抖,这么多血,悦儿一定很疼吧……
终于,在几乎把血迹全部擦掉,一盆情书也变成淡粉之后,连越发现了伤处,心中一阵气愤加心疼,怎么会伤在这里?难怪悦儿不让看,让他知道是谁做的,一定把他碎尸万段!
手上沾了一些药膏小心的涂过去,身下清晰的触感传来,秦悦再也受不了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大叫:“啊——青柠,樱桃!”
青柠三人一直在门口候着不敢离开,听到秦悦的叫声,青柠想到平日里很欢脱的秦悦刚刚就那么虚弱的躺在床上,先生一个大男人,他……转瞬万念间青柠着急的推开房门,就看到了……
青柠和樱桃都早已成年,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但是看着,平日总是高冷再上的门主,如此如临大敌的模样,只有一个感受,那就是不忍直视。
秦悦很想昏过去,当时的情景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回想,她不知道青柠和樱桃是怎么在师父要杀人的目光中结结巴巴的解释,她一点没看到师父那瞬间青红交加的神色,更不知道莫云在进门的那一瞬间被师父一掌轰到了地上,不知休养了多久才能下床。
然后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在秦悦都要用上青柠和樱桃给自己准备的下个月的月经带时,师父才出现在自己面前,恢复如常。
春去秋来光阴荏苒,弹指就是五年过去了,算起来秦悦也算是十七岁了。
微风中桃花纷飞,地上落英缤纷,师徒二人在桃花林中席地坐下,连越面前的一块平整大石上放着一架古琴,他信手徐谈,试了一下音,然后宠溺的问紧挨着他坐在身边的秦悦:“今日想听什么曲子?”
“凤囚凰,恩,就是司马相如那首。”
秦悦说,十七岁了,就是上辈子,她也只是活到这个花一般的年纪,对于****的模糊印象,简直是心中最美好的梦。
连越眉毛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没有说什么,一双带有薄茧的修长大手在琴弦上轻弹起来。
面前是桃花飞舞,师父的琴音总是让自己忍不住沉迷其中,音调不急不缓,秦悦忍不住侧头看向连越,今天师父穿上了她硬塞给的白色长袍,下方裙摆上面用淡粉色丝线秀出了一朵朵或开得正艳或含苞的桃花,琼枝交错到了腰间。
而秦悦自己身上穿的那件则是从上至下绣来,也正好延伸到腰间,嘤,秦悦把师父和自己的衣服命其名曰“师徒装”
。
连越的发并未束冠,一根白色的丝带挑起鬓边两绺随意系在脑后,秦悦的满头青丝也是同样,从秦悦的角度看去,正好看到师父线条分明的侧脸,饱满的额头,微凸的眉骨,黑白分明的眼睛,挺直的鼻梁,淡色的薄唇,这几年来她长大了,师父也越发有味道了。
琴音似水般流长,淡淡的温柔气息弥漫在两人四周,秦悦觉得如果能一辈子这样该多好,恍惚间一曲已毕,连越并没有理会徒弟呆呆的目光,甚至没有回头,随手拿起身边的酒壶仰头大口饮下,有溢出的酒滴顺着他微抿的嘴角留下冷硬的下巴,然后是颈项上的喉结,直到雪色衣襟里的蜜色肌肤……
秦悦不禁捂住自己小鹿般乱跳的心口,深呼吸平复了一下,拉着连越的袖子说:“徒儿很喜欢,师父再弹一遍!”
少女的声音如娇莺初啼,早已没有了年少时的些许娇憨,小撒娇的感觉毫无阻碍的冲到了连越的心底,他忍不住伸出手抚一抚秦悦的头发,说:“你喜欢怎么自己不学,为师总不能为你弹一辈子。”
秦悦听到这句,突然感觉心里缺了一角,但她还是笑着说:“徒儿于音律之道就是个废材,喜欢听,但是弹不来,师父您又不是不知道,何苦又来挖苦?”
连越并未接话,而是微笑说起另一件事:“悦儿十七岁了,当年和你父亲约定的,正是十七岁下山回家,这些年来,悦儿想家吗?”
他说起分别竟一丝不舍也无,秦悦生气的把头扭向一边:“不想,悦儿不想回去!”
说完就感觉到先前温柔的氛围一扫而光,预感师父就要生气,秦悦舍不得此时的好景色,好时光,忙道:“师父,你教悦儿弹《凤囚凰》吧,不过徒儿可能会很笨,师父耐心则个!”
她扮趣说。
连越崩起的脸色微松:“你认真学,平日多练习,即使弹不出十分的神韵,平日自己做乐也够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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