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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看乡巴佬的眼神。
当然,工匠们肯定不知道乡巴佬,但是拉芳就是这么理解的。
“你笑个屁啊,没纸你让我怎么画?”
叶小俊被拉芳的笑搞得莫名其妙,他没说错话呀,怎么就笑成了这个样子。
兔校长冲着拉芳说:“就是,你笑个屁啊,没纸你让他怎么画!
还不快拿纸给他。”
拉芳已经笑得爬不起来了,只能让张小广去拿。
可当张小广拿着纸回来的时候,叶小俊这才真的傻眼了。
这是什么纸?特么怎么看着比天|朝的卫生纸还不如?
这,这怎么画?这不是扯淡么?
“握草,你们耍我是吧?”
叶小俊将炭条一丢,不干了,这破纸怎么画图。
“叶小俊,你看看,这到底是什么。”
兔校长将手中的麻将图递了过去,这次叶小俊恐怕想不认输都不行了。
“这是什么?手帕?丝绸?”
叶小俊傻眼了,图纸图纸,这怎么看也跟纸没有任何关系吧。
“这到底是帛还是绢我也不太懂,反正跟丝织品是亲戚。”
兔校长之所以惊叹,是因为拉芳的素描手法不但高超,而且居然能在这丝织品上画出立体、阴影的效果,那是真画了心思的。
别说这麻将做不做出来,就这一幅图,恐怕就已经是价值连城了。
试问这样的图,拉芳怎么可能同意叶小俊说的,随便用什么木头之类的东西做麻将呢。
“嗬劳资,腿都笑软了。
怎么样,叶小俊,你不是说三五下就能画出来?你倒是画啊!”
看着叶小俊那臭得要死的脸,拉芳的心情是格外的舒畅,这时候不踩他一脚,拉芳都觉得自己会遭天打雷劈。
“有花堪折直须折啊……”
兔校长也是难得见到叶小俊在拉芳这里吃瘪,茶叶什么的,以后再想吧,有戏能看必须看啊。
“能踩就踩别腿软啊……”
张小广也乐呵呵地跟在兔校长身后看戏,要不是这里没有瓜子,他恐怕早都嗑上了。
握了个大草,拉芳居然隐藏大招,这个时候才放出来。
叶小俊看着那不知道是帛还是绢上面画着的麻将子,嘴上不服软,可心里早已经认输了。
“张小广都会吟诗了啊?”
兔校长心中觉得好笑,那两个现在正干上呢,没空理会张小广,等一会恐怕这呆萌小子又要遭殃了。
“呵呵。”
“呵呵泥煤,你拿来的什么破纸啊,早怎么不告诉我拉芳画在丝绸上!”
叶小俊心中一股憋闷正愁没地发泄,这张小广倒好,自己送上门来了。
哼哼,那我就不客气了。
叶小俊“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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