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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勤风一脸猜测道。
“东翁高明。”
轻轻拍了一个马屁,李守寒献出了自己的计策:“为今之计,咱们既不能冷落了刘知事,也不能对刘知事太过于热情。
咱们给外界造成一个假象,让别人误以为东翁对刘知事有偏见一般,背地里,东翁多多亲近刘知事,使刘知事知道东翁对他的好,这样的话,咱们既能对石总旗有所交代,也不会得罪了刘知事。”
“对对对,就这样办。”
听到这个主意后,许勤风的眼睛随即亮了起来:“只要老夫把握好其中的尺寸,搞不好既能搭上石副指挥使的线,又能跟闵尚书接上头,一举两得,一箭双雕。”
两人不知道,他们在后堂胡思乱想瞎猜测刘贤的身份时,屋顶上趴着一个身影,待两人说完之后,屋顶上的那个身影大有深意的笑了笑,然后身形一纵,如同飞鸟一般飘离了屋顶,接着身影一闪,便消失在县衙之内。
“行,姓许的,算你有种,不管饭就算了,竟然连个住处都不管,让我自己出来找地方住,等我安顿好之后,看我怎么找你的麻烦?”
刘贤一边溜达一边腹诽。
“儿啊,你怎么了?”
“夫君,你醒醒啊?”
“妖女,庸医,你闪开,不许你碰我儿子,都是因为你无能,我儿子变成现在这般模样,你还我的儿子。”
“庸医,你还我夫君的命来,我跟你拼了……”
刘贤正在走着,忽然听到隔壁街道那边传来了一阵喧杂声,听到这儿,他有些好奇的朝隔壁街道走去,来到隔壁街道,他看到前面有家药铺,药铺门口围了许多人,喧杂声是从药铺传来的。
挤开人群,刘贤凑到面前,只见这是一家名为“悬壶堂”
的药铺,药铺门前躺着一具青年的尸体,青年仿佛被水泡过一般,浑身**的,身上没有穿衣服,身体被一块棉被包裹着。
在尸体旁边,有一对年老的夫妇和一个身材胖硕的女子,看样子,这三人应该是死者的父母和妻子。
而在尸体对面,站着一名玉貌花容、一袭青衣、绰约多姿、冰肌玉骨、年约三十的女子,那女子虽然已三十余许,却生的国色天香、楚楚动人,令人看过之后忍不住心生涟漪。
佳人虽美,但此刻却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坏了,女子满面惊慌、神情紧张的向死者的家属解释着什么?可是对方根本听不进去,声称已经报官了,要等着官府的人把女子抓走,让女子替他儿子偿命。
刘贤跟旁边的人打听了一下,终于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女子名叫楚若芸,是悬壶堂的主人,虽然楚若芸身为女子,但却是玉苔县里有名的神医。
死者名叫杜学文,是邻街的住户,今天上午杜学文在家里洗澡,可是到了晌午时分该吃午饭之际,杜学文的老婆现杜学文还没有出来,就去房间里找。
结果进入杜学文洗澡的房间后,现杜学文竟然倒在洗澡的池子里,已经快没呼吸了,看到这儿,杜学文的妻子急忙招呼公婆过来,抱着杜学文来悬壶堂救治。
当杜学文被送到悬壶堂之后,楚若芸号了号脉,看到杜学文气若游丝,便开了一份安神提气的药汤,可是没想到,药汤灌下之后,杜学文竟然直接断了气,所以杜学文的家人才堵在药铺门口吵闹。
就在刘贤了解完事情的经过,打算上去看看时,一队捕快慢悠悠的走了过来:“闪开闪开,都别围着了,无关人等全都闪开,不要耽误衙门办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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