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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奇山把魏瑞平扶到床上睡好,又去拿起热水瓶倒了一碗热水放在床头。
“媳妇!
你不是不知道,我们家里穷得叮铛响,我们拿什么去安葬那个女乞丐的尸体和我们的无头女婴孩子的尸体呀?”
李奇山摇摇头说。
“什么?你们刚才就在说女乞丐尸体,我那一会疼的要命没来得及问。
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魏瑞平问李奇山。
“唉!
说来话长。
你记不记得,五、六天前,我家来的那个女要饭的呀?”
李奇山说。
魏瑞平想了想说:“好象有这么一个女要饭的,不是被你赶走了吗?”
“是的!
我们赶走她后,她无处可去,就在五、六天前她被冻死在后山沟里,你是没有看到哇,那死相和我们家的那条猪死相差不多。
李白贺仔细看了以后说她和我们家结了仇,有很重的怨气。
所以把我们家那条猪杀死了,杀猪给我们看,是想吓吓我们。
并在晚上不停地哭和敲门。
她的鬼魂下一步恐怕是要向我们动手。
所以让我们把她的尸体安葬了,化解她的怨气。”
李奇山看着魏瑞平说。
“这个李白贺,好象存心和我们过不去,什么事都往我们家扯。
那哭声的敲门声别人家不也听到了吗?”
魏瑞平说。
“对呀!
李付东家不也听到哭声和敲门声了吗?他怎么不说他家呢?”
李奇山挠挠头说。
“什么不说他家呀!
怎么还不按照李白贺所说动手安葬无头女婴和那个女乞丐的尸体吗?”
李付东把李白贺送回家里后返回到李奇山家里说。
“没!
没!
……说什么!
我和媳妇正讨论怎么安葬无头女婴和那个女乞丐的尸体呢!
刚好你来了,我们就一起讨论一下吧!”
李奇山看见李付东走进来后说。
“那好吧!
我的意见是我们立即动手安葬无头女婴和那个女乞丐的尸体。
以免瑞滋生出新的事情来。”
李付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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