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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让人们把头伸进价值百万英镑的扫描仪内,然后让他们阅读一些得分很高的双关语笑话。
结果发现,在为笑话做铺垫时(“鱼缸里有两条鱼”
),左脑扮演着非常关键的角色,而大脑右半球有一小块区域提供了必要的创意技巧,从而让我们能够以一种完全不同,而且常常是超现实的视角看待问题。
(一条鱼对另一条鱼说:“你知道这怎么开吗?”
)下面就是一幅大脑扫描的图像。
从中我们可以看出,在看到笑话实验室里笑话的铺陈时,大脑的左半球有两个区域受到了刺激。
其他一些研究显示,大脑右半球受损的人不能够很好地理解笑话,所以很难看到人生有趣的一面,我们的实验也证实了这一点。
现在,请大家读读下面这则笑话的铺陈文字,以及三个可能的笑点,再看看到底哪一个笑点是正确的。
在拥挤的广场上,一名男子走到了一位妇人的旁边说:“抱歉,你看到这附近哪里有警察吗?”
“对不起,”
这位妇人说,“我找了好久也没看到一个警察。”
可能的笑点:
(1)“那么,好吧。
你可以把自己的手表和项链交出来吗?”
(2)“哦,没关系,我都找了半小时了,连个警察的影子也没看到。”
(3)“棒球是我最喜欢的运动。”
很显然第一个笑点是正确的。
第二个合乎情理,但不好笑。
而第三个既不合乎情理,也不好笑。
与大脑健全的人相比,大脑右半球受损的人更有可能选第三个笑点。
看起来这些人知道笑话的结尾应该是出人意料的,但却不知道其中一个笑点经过重新诠释后也会变得合情合理。
有趣的是,这些人还是会觉得搞笑喜剧很有趣,他们并没有丧失幽默感,只是无法明白为什么有些不协调现象是好笑的,而另一些却并不好笑。
有些探究这个主题的研究人员做了如下的总结:“虽然大脑的左半球或许可以理解格劳乔的某些双关语,而且右半球也会觉得哈珀的滑稽表演很有趣,但只有两个半球一起运作,才能欣赏马克斯兄弟的喜剧电影。
正如记者泰德·弗瑞德在《纽约客》上为笑话实验室所写的枯燥报道中提到的:大脑的左右半球看起来都不觉得奇科有什么好笑。
(译者注:马克斯兄弟是20世纪30年代美国喜剧电影界最成功的团体之一,格劳乔、哈珀和奇科都是该喜剧团体的成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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