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长达十秒的空白恍惚中,耳内一阵轰鸣。
“……你要跟我分手吗?”
“你连协议都准备好了,不就是有这个意向吗?”
“可是我……我……”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聂涛临走前的恶语,刚才揭开的血淋淋的伤疤,都不足以令他崩溃,但谭郁时的冷漠,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闷了一晚上的情绪瞬间决堤而出。
热潮涌入鼻间,乔怀清有些绷不住,再开口时嗓音沙哑:“谭郁时……你干嘛这么凶啊……”
他听到一声很轻的叹气。
紧接着,在眼角温热溢出之前,一股力量将他拽向了前方——
继而跌进一个熟悉的怀抱。
谭郁时抱他坐到腿上,抹掉眼泪,语气仍旧是冷冰冰的:“明明是你先骗我,你提分手,怎么你先委屈上了?”
乔怀清止不住情绪,自己也不想哭,也觉得很丢脸,但眼泪就是不受控制。
仿佛过去多年忍下的泪都藏在一口深井中,被他的自尊和骄傲压着,如今他不要这些了,只想留下谭郁时,眼泪便从井中涌出来了。
“我、我没想分……我就是,怕你介意我是这种人,给你留条退路……”
“哪种人?”
谭郁时拿起手机,放大协议上“分手赔偿”
那段,举到他眼前,“在赔偿条款里写‘有新欢前每周至少和我通话两小时、见面三次、做爱五次”
的笨蛋吗?”
乔怀清捂着眼睛止泪,哽咽道:“哪、哪里笨了……日久或许就又生情了呢?我很有计谋的好不好……”
谭郁时按着他起伏的后颈骨,轻轻抚了会儿,声音也发涩:“不想让我签就别问,骗我出去见同学,失联五个小时,回来就问我要不要分手,是我平时太惯着你了,你觉得我没脾气吗?吓唬你一次,记住教训,以后不准再提,就算你想走,我也不可能放你走。”
泣声渐渐淡去,乔怀清止住了泪,抽噎着,还有点儿鼻音:“你怎么知道我骗你啊……”
谭郁时抽了张纸巾,擦他的花脸:“我们一周没见面,你只会争分夺秒的缠着我要,怎么可能抽两小时去见老同学。”
乔怀清:“……你好懂我。”
他打了几个哭嗝,犹犹豫豫,为了不让矛盾升级,让谭郁时消消气,终究是坦白了:“我……我去见了聂涛。”
谭郁时平静道:“我知道。”
乔怀清抬头:“你别耍酷了,你怎么可能知道,我去见他之前还没告诉你这些故事呢。”
谭郁时按下他脑袋,沉默半晌,像是在酝酿着什么,最终叹着气说:“所以说你是笨蛋啊……你不觉得到现在网上还没人扒出你的身世,很奇怪吗?”
乔怀清:“……?”
谭郁时:“还有,你不觉得你在KFC戴着口罩帽子还能被认出来,店员赠送的刚好是你最喜欢的蛋挞,很凑巧吗?”
乔怀清:“…………???”
作者有话说:
谭:凶一凶老婆,让他深刻记住以后有事必须找我解决。
乔:幸好咱们这本不是狗血强制爱,不然我怎么被玩死的都不知道。
一纸三千万的广告合约,结束了维持三年的地下恋情,分手那一刻,高歌终于清楚,自己从来就没有走进过他的心里。她平静的签了字,拿着合约麻利的滚了。她以为他们的人生从此再无交集,却不想,这才刚刚只是开始她试镜,他带着新人去抢角。她拍广告,他明里暗里给广告商施压换人。她拍姓感写真,他扣了全部出版集在家里垫桌脚。她忍无可忍,找上门,你特么到底想怎样?!他平静的扯开她的手,抬眸,我这里有个更好的角色适合你,感兴趣吗?她疑惑,什么?某厚颜无耻的总裁平静道,慕太太。十八线小艺人...
玩游戏吗?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泡妞把妹,然后杀杀人放放火。抢别人的钱,泡别人的妞。不过我可不是这种人,从来都是美女主动来找我的。柔善的羔羊收! 漂...
...
这桩婚姻于她而言,不过是逃离族亲的工具,只因挡了别人的道,被人陷害,清白难辨,不得不以死明志。醒来后,从二奶奶变成了七小姐臻璇,是拼命复仇?还是走自己的路...
被逼嫁给一个凶残暴戾离经叛道罄竹难书的男人怎么办?顾希音表示弄死他,做寡妇。徐令则呵呵冷笑你试试!顾希音啊?怎么是你!…...
寄人篱下,夏若希备受欺凌,处处忍让,她只想安安静静的等到男友留学归来。却不料,那渣男竟用自己的血汗钱跟别人结了婚。她的人生第一次陷入了绝望。不料慕子皓突然出现,陪着她,保护她,使她走出阴影。一枚戒指一次求婚,就让她稀里糊涂的答应婚事。单纯的她,面对居心叵测的婆婆,深不可测的公公,野心勃勃的大哥,刁蛮骄横的小姑,还有痴心她人的丈夫,心力交瘁却依旧坚持,他却在这时候用一句假结婚让她完全坠入谷底,他所谓的结婚,竟只是他继承公司的跳板,更是在为了他娶回初恋铺路!一气之下,夏若希签下离婚协议书,离开了伤心地。本以为噩梦就此结束,没想到三年后,他再度出现,打破她好不容易恢复平静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