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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大家族的子弟,牛吹得再大,在她父亲这一辈人面前,都得变成舔狗。
陈然则不同。
他无论面对是谁,都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
甚至于,能和他父亲和回春堂主人这样的大人物谈笑风生,根本不像是和她同龄的少年能做出的事。
任建国的身体被几个护士擦拭干净,任建国和柳老便坐在他的床边陪他聊天。
陈然趁机退了出来,找了机会开始喝水。
陪几位大佬唠了十块钱的天,他早就觉得口渴难耐了。
“你怎么在这?”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陈然目光一转,见到一个清秀的少女,漫步走了进来。
白纸鸢是来找她师父柳老的,只不过,她没想到,陈然居然也在。
“师父,就是这个人!”
白纸鸢像是在外面被人欺负的小女孩一样,跑到了柳老的身边,指着陈然愤怒道:“他就是我和您说的,那个根本没把您放在眼里的无礼之徒,他亲口说过,您的医术不及他!
!”
“他说得没错呀,我的医术本事,的确比不上他。”
“哈哈,陈然,你听见了吗,我师父说……什么?!”
白纸鸢叉腰笑到一半,突然发现有哪不对。
她错愕的看向柳老,发现柳老这时,一脸无奈摊手道:
“建国兄的怪症,困扰我多年,都没有任何头绪,陈然小兄弟却寥寥几针,便令我心服口服。
难道,这还不能证明,他比我强吗?”
“纸鸢,你得多向人家学习。
同样是年轻一代,为什么你如此愚笨,和人家差距那么多?”
“师父,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白纸鸢绝望了。
要知道,从前,柳老可是一直都骄傲的称:白纸鸢是他最得意的弟子。
现在,柳老对她的评价,却因为陈然的缘故,直接变成愚笨了!
这样的大起大落,让白纸鸢怎么接受?
“以前是以前。”
柳老正色道,“我现在见过陈然兄弟的惊才绝艳,才发现你和人家的差距有多大。
也怪我,平时对你太过宽松,让你养成了这么骄纵的坏毛病。”
“纸鸢,陈然兄弟和我私交甚好,你以后不得对他无礼,要称呼他为前辈,多向他请教,明白吗?”
柳老有意撮合白纸鸢和陈然。
不过,白纸鸢却完全没有会意,冷哼一声:“谁叫他前辈啊,他算什么东西?”
“纸鸢,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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