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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看着他,没躲开陆迟撩闲的手。
惯着他。
随便他开心。
何小少爷什么时候这么没原则了。
大概从允许陆迟住他家里那天就已经挺没底线了。
婚前同居。
婚前性行为。
……
何以吃了一口年糕,觉得不能再放任自己胡思乱想下去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
吃完了何以去付钱,出来的时候乍一接触室外的空气,觉得挺冷的。
陆迟拉住了何以的手,不肯放了。
“你手太冰了,松开。”
何以甩了两下,没甩掉。
“不放。”
陆迟说,“你手暖和。”
“我冷。”
何以站在原地看着他,伸出右手比了三根手指,然后一根一根往下掰,“一,二,三。”
“暖和了。”
陆迟牵着何以的手放进了自己口袋里,“走吧。”
“神经病。”
何以没忍住笑了,“你是不是有病。”
“很难说。”
陆迟说,“男朋友就在身边,得不了相思病。”
到家之前两个人一直在闲聊。
但真要问聊了什么,两个人谁也记不起来。
毕竟聊得漫无目的天马行空,自然回忆也无从下手。
进屋之后就开始洗漱。
何以一直没懂刷牙要站在边上看是个什么乐趣。
口吐白沫的样子很好看吗?
不见得吧。
但陆迟看得挺起劲的。
边看边说话,表演单口群像。
吐完最后一口之后,何以用水冲了冲脸,然后用毛巾把水擦干。
“等会百~万小!说。”
何以说,“洗漱完了就出来。”
“我能躺床上百~万小!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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