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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文娘点了点头说道:“姑娘,你的这个说法很有道理,只是我不太明白,像她们年龄这么小,她们能够做些什么呢?”
肖楚楚道:“他们能做的事情多了去了,比方说,可以给初中的学生做家教,可以辅辅导自己的弟弟妹妹,可以做一些农活,或者是进城打一些零工等等,都是可以的。
现在的教育费这么贵,请一个家教老师,并不是每个家庭都能承受的,但是如果仅一个高年级的学生来辅导的话,很多家庭都是比较乐于接受的。
这方面你们你们可以好好的去试一下。
其实我还想告诉你们的是,你们的孩子都已经长大了,他们有他们的想法,他们有他们的能力,只是你们没有发现,强加给他们而已。
这一点才是最重要的,你们两个都是很负责任的,很有爱心的妈妈,所以我才想跟你们谈一谈这个问题。
爱一个人,并不是一定要让他吃好的,穿好的,有时候适当给他一点痛苦,一点挫折,一些失败也是爱的体现,而这种爱,比前面的那种更加的高级,更加的有内涵,更加的具有意义。”
水秀娘道:“姑娘你说的太对了,其实有很多事情,我们都是想错了做错了的。
正于你所说的,我们太在乎孩子了,我们以我们的标准,来衡量孩子,是对孩子的不公,也许他们的想法,也许他们的能力,都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比我们的更为先进,在这个时候,我们要做的,只是及时的引导而已。
我相信你的这个说法,一定会影响到我孩子以后的成长。
因为你告诉了我,孩子已经长大了。
这是我以前从来都没有觉察到的。”
肖楚楚道:“是啊,其实教育是一个高深的问题,特别是现在中国的教育方式,更是给孩子,给家庭一个巨大的挑战。
我还是回到我第一个问题,这也是解决我第一个问题的答案,在必要的时候,让孩子自己独立,尽可能的减轻家庭的负担,也为你们,为他们的弟弟妹妹的培养,做出一些努力。”
思文娘和水秀娘同时点了点头说道:“好的,我们会这样做的,而且我们会将这个计划,具体制定出来,让我们的孩子,从小就养成这个好习惯。”
肖楚楚笑了笑,不再说话,她感觉今天晚上的风特别的凉快,她的心情也特别的好,她知道,通过自己廖廖几句话,也许可以改变这两个孩子,或者这两个家庭的一生,而这种成就感是很难觉察到的。
第二天早上,这两个妇女很早就起床了,在她们走的时候,她们在肖楚楚的床头放了两个鸡蛋,上面附了一张纸条,说着:“谢谢你,姑娘,以后我都会记住你的。”
话虽然不多,但这绝对是情感的透露,这是真情。
肖楚楚在吃了早餐以后,又来到了车站,现在离下一班车还有两个小时的样子,她也做好了汽挤车的准备。
她刚刚将行李扎紧,正在这个时候,她看到了车站旁边有两个小孩在表演杂技。
其中一个小孩只有六七岁,另一个也只有四五岁,看他们的样子,好像是兄弟俩,他们的相貌很是相似。
那个稍大一点的孩子,在地上一个劲的翻着跟头,而那个小孩子,刚在旁边钻着钢管。
尽管他们的表演很卖力,但是围观的人很少,给钱的人更加不多。
一见到肖楚楚走了过去,这两个小孩更加的卖力了,特别是好那个四五岁的小孩,他在钻钢管的时候,膝盖上的皮擦伤了开始流血了,他都不知道。
肖楚楚见他们前面的盘子里,只有一些五角或者一元的,加在一起也没有超过十元钱,她看着这两个孩子,怎么看都好像有一些不对劲,具体有哪里不对,一时之间她也说不上来,她只发现这两个孩子特瘦,几乎是皮包着骨头,两个孩子加在一起,也不会超过八十斤。
他们的头都很大,手脚却像是鸡爪子一样。
肖楚楚示意他们两个都停了下来,她蹲了下来,问道:“小孩,请问你们是兄弟俩吗?”
这两个小孩一脸的茫然,好像根本听不懂肖楚楚说什么,肖楚楚又慢慢地说了一遍,最后那个大一点的孩子,叽叽喳喳地说了一些什么话,看他的神情,好像有一些激动,肖楚楚一句也没有听懂。
她有一种鸡同鸭讲的感觉。
这个时候,一个中年的男子走了过来,这个男子又黑又瘦,一只手一只脚都是畸形了,他走路的样子,就像是鸭子一样一摆一摆的,看他走路的样子,真心觉得好累。
这个小孩一见到这个中年的男子,马上扑到了他的身边,他们抓住这个男子衣脚,那双又大又圆又黑的眼睛中充满了恐惧,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显然这个男子是他们的依靠。
这个中年男子看着肖楚楚,他有一种很浓重的口音,不过比起这两个小孩子来,还是要好上很多。
看样子他的普通话经过刻意练习过,他尽可能的说得慢一点,即使是这样,肖楚楚也只能勉强听清楚。
他道:“姑娘,如果你可怜他们俩,那就请你发发善心,施舍给他们一点,如果你只是好奇,或者看戏的心态的话,还是请你离他们远一点!”
肖楚楚道:“请问你是他们的什么人?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个时候他的脑中,马上想起了,以前在电视上看到过的,有一些人贩子,他们将拐来的没有卖到的小孩子,故意弄残,迫着他们学艺或者上街乞讨,利用别人的同情心,全然不管小孩的痛苦,将这些小孩讨来的东西,全都占为己有。
还有的人贩子更为可恶,他们直接将人的器官拿去贩卖,这样事情层出不穷。
难道这个中年男子也是这样的人物?她有一些不确定,所以她想得到证实。
这个男子轻轻地摸着这两个孩子的头,他笑了笑,道:“如果我说我是他们的爹,你相信吗?”
他的这句话说得很慢,很是吃力,肖楚楚用尽了力气才好像听得有一些明白了,她盯着这个男子,道:“看你们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呀,你说,他们是不是你偷来的孩子?你利用他们两个,在街头卖艺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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