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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樯顿时心情大好,她抬手轻轻刮了一下对方的脸庞,表情俏皮可爱,“第一次,总归是要隆重一点。”
余思危看了她一眼,表情里带着明显压抑的不满,那一眼几乎是恶狠狠的瞪了。
南樯这才“终于”
察觉到对方情绪不对,噗嗤一声笑起来。
“好啦好啦。”
她伸出手环上对方的腰部,连头也靠了上去,“怎么了?”
刚开始对方的肌肉还坚硬如铁,后来渐渐变得柔软温暖,最后只听一声长叹划破寂静的夜空,余思危伸手环住了身侧人,他终于还是选择了妥协。
“为什么要选这条路?”
他心中到底是意难平,“我们可以全部交给警方。”
“时间有限,我要自己抓住凶手,这是我最后的愿望。”
南樯轻声回答,不然她就算死也死不瞑目。
“这下好了,你是疯子,我是傻子,我们都成了不正常的人。”
余思危摇起头,满脸苦笑。
今天婚讯一出,公司内外闹得沸沸扬扬,顾问律师团的人纷纷谴责他失去理智,就连小宋也把他当成了色令智昏的人,简直成了千夫所指。
“后面还有更夸张的呢,受得了吗?”
南樯把头贴在他胸口上,听着他的心跳,拍了拍他坚实的胸脯。
她当然知道余思危心里难过。
他从来都自视甚高,一向爱惜羽毛,每每做事之前都会深思熟虑,力求结果尽善尽美。
所以这些年来几乎没人质疑他,毕竟时间会证明他永远都是对的。
如今因为自己的缘故,要让这位高高在上的人物接受大众暴风雨的质疑和批判,对他人来说无异于当众凌迟的磨难。
“有什么受不了?余思危闭上眼睛又张开,眼神清明而坚定,“别人怎么看不重要,我不和他们过日子,重要的是你怎么看?”
南樯轻轻握住余思危的手:“对不起。”
她真心实意道歉。
这个人最在乎的名声,如今因为她,即将变得再也不圆满。
余思危叹口气,将她的手回握得更紧。
“还记得我们婚礼请柬上的箴言吗?”
他望着身侧人洁白的面颊。
“记得。”
南樯抬头看他一眼,脸上露出甜笑,“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
“永远记住这句话。”
余思危捏着她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你不是一个人,还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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