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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头还在肩膀上担着。
池语不可置信地问顾渊,“她来我长青做什么?”
顾渊一只手攥着拳头,“她就是之前重伤我的人。”
池语看着顾渊,瞧着他不像说谎的样子,内心百转千回。
如果说那人是花凉,那什么都说得通了。
她确实能将顾渊打成重伤,也确实有实力能闯进长青。
但……
若说花凉的目标是顾渊,为何上次将他打成了濒死,这次分明近在眼前,却换了目标,来找她了呢?
池语想不明白。
薛崇低头看着手里断掉的半截寒蝉丝,又看了看冰雕玫瑰,道:“这玫瑰枝,你怎么做的?”
“她断了半截寒蝉丝在我这儿,我怕出什么事,取之前先拿花枝试了试。”
池语道,“没成想倒将花枝冻上了。”
“寒蝉丝,断后依旧能有一次爆发式的攻击,被旁人说是死而不僵。”
薛崇默了默,“多亏你谨慎,否则此刻被冻上的大抵是你的手了。”
池语颔首。
她知道寒蝉丝的,只是不清楚威力能有这么大。
三个人又沉默下来。
池语摩挲指尖,问:“你二人跟她打过照面了吗?”
“没有。
只拿寒蝉丝将我二人困住了,应当是直接来找你的。”
顾渊的声音沉下去,“我算是侥幸,只是你……”
他顿了顿,问:“她来找你,可有跟你说什么?”
她没杀成我便万事大吉了,还想跟我说什么?
也不对。
池语一寻思,好像临走时她确实说了什么。
她仔细回想一番,不确定道:“确实说了一两句话。
只是方才我没注意到,如今一回想,好似哪里不对。”
顾渊有些紧张,但面上掩饰地很好,只是微微前倾,问:“什么话?”
池语道:“她说,杀死一个人的,永远不是匕首,而是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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