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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余伯年点了点头。
说好的晚上给说事情的,忙到这时候,看来是没戏了,算了,说不成就说不成吧,改天说也一样,不急于这一晚上的。
我叹了口气,这才离开书房回房间去了。
本来以为余伯年还得忙好一会儿,结果我刚躺下没多久,他就进来了。
“忙完了?”
我睁开眼睛问他。
“嗯。”
余伯年脱掉睡袍旁旁边的懒人沙发上一扔,就掀被在我身侧躺了下来,伸手关灯的时候叫了我一声,“小然。”
“啊?”
灯被关掉,突来的黑暗让我不适应的眨了眨眼,这才看到他在黑暗中隐约的俊美轮廓,“什么事?”
余伯年道,“我们试婚有段日子了吧,什么时候把名分给我坐实啊,你看我这都没名没分跟你这么久了,你这一直不表态,我心里不踏实啊,你该不会对我始乱终弃吧?”
“什么鬼?”
我听得愣了,本来以为他这是要开始说他妈的事,结果一开口却让我无语不已。
“你说呢?”
余伯年伸手把我捞了过去。
“这个,不急的吧。”
我顿了顿才道,“先不说你家里的态度,我也不想顶着疤痕穿婚纱。”
做心爱人美丽的新娘,这是每个女人都梦寐以求的事。
“也没多少了。”
余伯年道,“最多再有两次手术就可以彻底结束了,其实要不是担心你受不住,都要不了这么久。”
“按理说这么多次,我应该习惯才是,可听你提起,我还是下意识的觉得肉疼紧张。”
我搓了搓胳膊。
余伯年笑了起来。
我也跟着笑,就听余伯年忽然沉声道,“我妈吧,以前不这样,虽然对我大哥大嫂她没少作妖,但至少那时候她只是个嫌贫爱富的阔太太,对门当户对很执着,但再怎么闹,都不会像现在这样不顾形象的歇斯底里。”
余伯年忽然毫无预备的说起他妈,我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在说啥,不禁屏息听了起来。
“怎么说呢。”
余伯年叹了口气,搂着我肩膀搓了搓,“我觉得吧,虽然她一直嘴硬,但我哥的死,对她打击挺大的,她不是不后悔不是不愧疚,只是在用强横的态度,来掩饰自己的内心,我妈她,其实陈医生……哦,我没跟你说过吧,陈医生我爷爷的至交好友,他是B大心理学教授,曾经提议过让我妈做心理疏导,不过我妈觉得那是神经病才做的,所以没同意。”
“啊?”
我挺意外的,这么说,我之前觉得他妈过于神经质并不是错觉,“那你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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