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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低头问孩子。
余念修摇了摇头,倒是坐在副驾的徐叔转过了头来,“怎么?是那家人?”
“嗯。”
我点点头,看着徐叔问道,“徐叔,你知道他们……”
“不知道。”
徐叔没等我说完就摇了摇头,“我只负责先生这边,老宅那边基本没什么接触,对于那边的情况也一知半解。”
“难道这江家跟余夫人是亲戚关系?”
我猜测到。
“这事儿还是打电话跟先生说一声把。”
徐叔摇摇头道。
“嗯,我知道。”
我点点头,孩子都被开瓢了,这么大事儿,不说我也要通知余伯年的。
晚上睡觉之前,我就特地打电话跟余伯年把这事儿给说了。
余伯年果然是一听孩子受伤就紧张,直接就说会提前订明天一早的机票赶回来。
“别担心,他们不敢怎么样的,你先稳着,我很快就回来了。”
余伯年道。
“嗯。”
我道,“你也别担心,我会保护好嘟嘟,不让别人欺负他的。”
说完想起孩子的伤,又一阵惭愧,“哎,我……我也是我没看好,才让孩子受伤,吃了这么大亏。”
“这事儿不怪你,别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
余伯年道,“孩子打架闹矛盾都是很正常的事,要不是对方不依不挠,在两方都伤差不多的情况下,我也不会追究,但对方要追着不放,那就另当别论了。”
这话的潜台词就是,要只是余念修受伤,他就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还是护犊子啊!
感慨的同时,想想又觉得好笑。
要是以前,我肯定会不赞同余伯年这种不问对错护犊子的方式,但现在自己经历了才发现,当事情牵扯到孩子时,的确很难做到理性看待问题。
反正我当时看到孩子一脸血的时候,要不是碍于在幼儿园,碍于老师这个身份,我当时就得炸,当时看着孩子那样,我心脏都拧巴了,看江子波那个熊孩子是哪哪不顺眼。
要不说,只有切身体会,才能换位思考问题呢,这话果然是真理。
余伯年是第二天将近中午回来的,因为余念修的事我特地向幼儿园请了假在家陪着,所以余伯年一下飞机公司都没去,就直接开车回来了。
从进门到看到孩子,余伯年的脸色都是黑着的。
“嘟嘟,过来。”
刚把公文包和外套递给徐叔,余伯年就坐在沙发上冲正趴在一边地摊上玩儿模型的余念修招了招手。
余念修手里的模型一丢,就跑了过去。
余伯年直接一把就把孩子给抱到了腿上坐着,端详了一会儿孩子脑门儿上的伤,“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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