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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成两组,一组到金子房外,一组到殿下房外。
窗下蹲身,先往里面吹了迷香。
再如开后门一样打开房门,握着布袋进去。
片刻,金子房中抬出人来,而殿下房内的人空手而出,却不惊慌。
几个人碰头商议几句,又把曹守过门打开,还是床上没人。
陈大汉觉得不对,学了几声鸟叫,问门外放风的人:“有没有异常?”
“没事儿,你们得手没有?”
门外的人用鸟叫回答。
陈大汉不无郁闷,他想要的是两个少年,却弄了一个上年纪的女人。
好吧,总比没有强。
他指挥来的人退出去,尖刀一直握在手中。
直到后门关上,陈大汉才松一口气,带着人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曹守过在门内松了一口气,身上一阵热上来,才发现衣服全都汗湿。
院中又有脚步声,曹守过一惊,趴门上看,见几个眸子犀利的男人,挎着腰刀,全是公差衣服,几个人追出去,有一个走来,月光把他面容显露无遗,曹守过差点大叫出声,这不是白天的小二!
这小二太殷勤,对房中茶水地上干净照顾得无微不至,曹守过记得住他。
瞪着他身上的衣服,曹守过觉得有什么自己被蒙在鼓中,失神地看文王殿下。
殿下就在他身边,和他一样趴在门上看动静。
见丁弃走来,轻拍曹守过:“让开。”
曹守过失魂落魄站开几步,心中电光火石一闪念间,明白了,却不敢相信!
殿下他难道是有意出京?
房门打开,丁弃行了大礼:“回小爷,按您说的,先不救那女人。”
文王负手,气度颇有威严,面色认真:“嗯,我要让她遭遭罪。
盯紧了,只要她性命不要紧,就不要管她!”
“是。”
丁弃起身,去吩咐人。
谭直走来:“没风险了,请小爷安歇。”
文王眸子肃然:“老将军,我想到一件事。
这些人利索干脆,不像只犯今天这一件。
丁捕头不能指使本城这官,请你去见他,让他细查!
只怕还有别的人受害。”
曹守过更惊,小爷你不是和皇上翻了脸?谭老将军陪你跑路,自然丢了官职。
他吃惊地看着谭直答应,回想上个月大家聊天,老将军还担心自己家人会受到株连。
他们在骗谁,骗自己吗?
谭直虽答应却不走,而是先请殿下回房,丁弃过来,谭直板起脸:“我出去一趟,小爷的安危,暂时交给你。”
丁弃眉开眼笑:“请请,您只管走。”
谭直一脸的憎恶:“暂时,听懂了吧?”
大步出去,边走边喃喃:“上杆子让你运气好会讨好能巴结的小孩子!”
丁弃耸耸肩膀,一脸我不计较的模样,给殿下打来热水,请他重新洗过,再给曹守过送了一盆热水。
热水敷在面上,曹守过才醒神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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