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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冲流浪了十多年,别的本事也许没有学到多少,警惕性却是无与伦比的。
他的目光在房间里扫过,将身一滚,便滚到那石床底下一个角落里。
他个子很小,缩成一团,又被帷帐挡着,若不仔细看,倒也不好把他找出来。
刚刚藏好,便听到门口传来了脚步声,还有人在说话。
这人平素应该就是一个大嗓门,虽然刻意压低声音,却也能震得石头屋子嗡嗡作响:“老江,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刚刚两舅甥不是还聊得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又叫俺们来杀了他?”
那老江似乎一下子捂住了大嗓门的嘴,低声道:“你不要命了,师傅怎么想,你敢妄加猜测?我说老德,你这说话不经过大脑的毛病,要是改不了,迟早得为这个送了小命!”
第三个声音说道:“你们两个都不要乱说话了。
记着,进去以后要先问一问,那东西到底在哪儿!
要是他还不说,就卸了他四肢,剜了他眼睛!
虽说师傅说了,咱们不一定要问出那东西的下落,但我想,咱们还是得问,要是万一问出来了,在师傅面前,不是大功一件?师傅已经下山去了,等他回来知道我们问出来了,一高兴,咱们几个,可就飞黄腾达了!”
那“老江”
又低声道:“要是这小子抵死不说,咱们是不是真要杀了他?”
第三个声音嗤笑道:“不管他说不说,最后都是要死的!
师傅已经发话了,你想他还能活着走出霸刀岩吗?好了,别说了,小心被这小子听见了,反过来要挟我们,那就不妙了!”
他们离房门其实还有一些距离,按照正常来说,没有功力的人,是不可能听见他们这些话的。
只是也许他们都没想到,秦冲虽然只有九岁年纪,据杜海所说又是身无丝毫修为,居然却能把这些低低的议论声听得一清二楚,他们一番苦心,却是枉费了。
不过秦冲并没有打算“要挟”
他们。
他现在只感到一阵阵寒意,正从心底处连绵不绝地冒出来,直冻得他浑身冰凉!
杜海并不是真的想要那纯金梳妆箱,那东西他若能得到当然更好,得不到,那也无所谓。
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杀了秦冲,然而又不想自己亲自动手,而是叫了三个徒弟来执行。
他为什么要杀了自己?他为什么不自己来杀?他到底要图谋什么?
他为什么要这么狠毒?甚至连卸下四肢、剜去眼珠这样的毒招,都想得出来?
难道,他刚才表现出来的舅甥情深,真的全都是演的吗?
那纯金梳妆箱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杜海连《无量心经》都不想要,却非要那东西不可?那东西到底去哪儿了,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失踪?它对于解开他的天机印,到底有没有用?
秦冲脑海里盘旋着这些问题,而那几个人的脚步声,则已经到了门口!
就在他满手心都是冷汗的时候,“吱呀”
一声,门开了。
三双大脚先后跨了进来,那老德的声音大声叫道:“表少爷……糟了,难道这小子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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