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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道行还是钱賦卿深,这感觉太熟悉了。
果不其然,好死不死与太子恒对视了一眼,明明是冰冷薄情的眸子,却诡异的挂着似笑不笑的表情。
相反的洛思忧见了他们却反倒十分开心,直接挥着小手喊道:“姐姐,姐夫你们也来吃肘子的吗?”
拓跋浚愣了片刻,转而笑得肘子掉了都顾不得了,合着这小丫头喝醉把自己成婚的事给忘了。
几乎同时,钱賦卿的右眼皮随着太子恒的笑越发厉害起来。
急忙上前将一身酒气的洛思忧拉起来,小声道:“我的小祖宗醒醒,他是你夫君,不是你姐夫。”
“哦?是吗?”
洛思忧抱着脑袋锤了两下,认真回忆了半天,“好像还真是,”
随即又冲着楼上那对璧人傻笑道:“不好意思打扰了,那我先回去了。”
“别管他们,陪爷再喝点。”
拓跋浚伸手一抓,本就身形不稳的洛思忧,直接向后栽了过去。
与此同时由楼上闪过一道人影,速度之快令人咋舌,那原本算计好美人入怀的人却是片叶未沾身,好不失落。
“好功夫,”
拓跋浚抖了抖衣袖,又瞧了眼楼上那位情伤的女子,邪魅的笑容挂起一抹讥讽:“子恒兄还是将思忧交给我吧,不然你的心上人该伤心了。”
却见太子恒面色寒霜只留下一句:“本宫的东西,你不配!”
,便抱着醉酒的洛思忧向门外走去。
“什么叫我不配?”
拓跋浚气的要死,对着将他拦着的钱賦卿咆哮:“他竟然敢当众蔑视本大爷!”
主角都走了,戏也就散了,娇兰主动向洛瑾萱的方向走去:“瑾萱姐姐你这就要走了吗?陪娇兰说会话嘛!”
“不了,”
那巴掌大的瓜子脸笑闭月羞花,一抹苦笑难掩内心的失落和忧伤,“改日吧,今儿我累了。”
“那好吧,”
娇兰若有所思的看着那款步珊珊的倩影,心中暗道:“太子殿下竟然放着这么个窈窕淑女不管,反倒抱着个醉鬼走了,这是什么情况?”
此时,东宫已经炸了锅,新婚夜圆了房就够让人兴奋,如今太子殿下竟然亲自抱着回房,这太子妃的恩宠甚浓啊!
“哗啦”
一声,伴随着某物体坠落,溅起了一大朵水花。
睡得正沉的洛思忧,做了个噩梦被人扔掉了海里,在水里挣扎片刻很快醒了过来,”
咳咳……这谁这么缺德!
谋财害命……啊!”
一见那站在不远处冷面阎罗,这酒真是彻底醒了,“太……太子……殿殿下,好……好巧啊”
太子恒冷哼一声,俯视着落汤鸡一样还在傻笑着的女人道:“两次了,若有第三次……洛思忧,到时本宫就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喂狗。”
“别!
别啊!
太子殿下,我错了我错了,”
洛思忧一脸的恐惧,忙道:“您要真想喂狗那酱猪蹄就不错,比我好吃多了,再说我这中着蛊毒呢,回头再给狗吃出病来就不好了,您说是吧。”
“啰嗦,”
一双清冷的目光扫过那因湿身,而显露出的身段,不太丰腴却凹凸有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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