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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委屈的看了一眼司马瞿,司马瞿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
她无奈,只能配合的将双手重新摊开,梨花带雨的迎接那一次又一次地毒打。
打完板子的凌妈妈,被两个男仆拖了回来,将她扔到地上跪着。
男仆道:“家主,十大板已打完。”
“行了,退下吧!”
凌妈妈跪爬到司马莞笙身前,无助的看着司马莞笙,嘴里小声的念叨着,“二姑娘,二姑娘,你还好吧?”
司马莞笙强忍着疼痛,从颤抖的唇间挤出一句,“凌……凌妈妈,我……我……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凌妈妈不停的抹泪,看着司马莞笙遭罪,自己却丝毫办法也没有。
她祈祷,祈祷老太太快些赶来,不然,司马莞笙这双玉手可就废了。
司马瞿自以为是的道:“你自己不自律也就罢了,居然还唆使媱儿和你一起疯。
踢毽子?你可也真是煞费苦心,若不是今天碰巧媱儿摔伤,指不定哪天你能把天捅破。
我若不责罚你,司马家的列祖列宗都不答应。”
司马莞笙咬牙反驳,“我没有,是大姐姐……”
没等司马莞笙辩解完,司马瞿厉声吼道:“闭嘴,看样子责罚还不够,还知道狡辩,继续打,打到她知错能改为止。”
屋子里再次重归寂静,只能听到戒尺打在手心“啪啪啪”
的声音。
凌妈妈哭得撕心裂肺,时不时的为司马莞笙出言求情。
但她的话,好像一点作用也没有。
茹霜和梁妈妈搀扶着不良于行的老夫人,紧赶慢赶朝琉莺阁这边赶。
老夫人失明后,耳朵就异常灵敏。
刚走到琉莺阁外边的回廊,她就听到了屋里戒尺拍打的声音。
她加快了脚下的步子,还没走到房内,就大声喊道:“住手!”
她虽年过半百,但声音却还是很洪亮。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屋里所有人都听出这是老夫人的声音,温妈妈也吓得住了手,慌忙退立到旁边。
司马瞿和钟小娘慌忙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老夫人。
老夫人一进门,她俩赶紧行礼道:“母亲,安好!”
一屋的丫鬟婆子也异口同声向老夫人行礼。
老夫人怒道:“我能安好吗?大半夜都不得清静。”
司马瞿措手不及上前去搀扶老夫人,欲扶老夫人上坐。
恭谨谦卑道:“母亲,天色已晚,你若有事,差人过来传唤一声就行了,何必劳你亲自跑一趟。”
老夫人用力推开司马瞿的手,伸着双臂往前摸索,嘴里喊道:“莞笙,笙丫头……”
“祖母,莞笙在这。”
司马莞笙没敢擅自起身,带着哭腔回应老夫人的呼唤。
梁妈妈扶着老夫人朝司马莞笙的方向走去,待老夫人走到跟前,司马莞笙这才伸出双手去抓老夫人那双皱纹满布的手。
可两双手刚刚触碰到一起,司马莞笙由于疼痛,尖叫一声将双手抽了回来。
老夫人闻声,担心跃然脸上,她艰难蹲下身去,颤抖着手摸索着抓住司马莞笙的手腕,急言:“笙丫头,你怎么样?你没事吧?快让祖母摸摸,是伤到手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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