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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宫女觉得自己要被熏晕了,这主子好歹是个妃子,如何出恭能有这般大的气味。
这头,文菲文然得了消息,靠在屋门口笑的欢快,这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叫她以后还敢欺负小主。
文然笑够了,揉了揉笑痛的肚子,想起什么,又侧头望着文菲:“从前在府里时可看不出,咱们主儿啊这般聪慧。”
文菲歪了歪头,也觉得奇怪,转念一想,从前主儿有老爷夫人宠着,哪里接触过这般人:“那是因为啊,府里的人有谁敢欺负了主儿去?”
文然歪着脑袋,敲了敲站麻了的腿,觉得文菲说的也不无道理:“也是,咱们主儿,自小就是被宠着长大的。”
至于柳贵人这件事,就被这知情人士们,烂在肚子里了。
然谁也想不到,这儿主啊尽然买通了宫人和太医,在那柳贵人的吃食里下了巴豆粉。
养了几日,兮雅的病也好全了。
这才有功夫去瞧瞧柴房里的冬茶。
冬茶被关了两日,没有水也没有食物,只觉得整个人有些恍惚。
这会嘴被塞了块抹布,虚弱的斜躺在柴堆上,眼睛半眯着,喘着粗气。
她这会子是明白了,自己的预谋肯定被小主发现了,可她明明还没来得及动手呢。
正想着便见房门被打开,光随着门缝照进黑暗的柴房里。
两个太监将冬茶拖到兮雅面前,就乖乖的退出了,他们虽不知道主子为何要这么对冬茶,但主子向来对他们不错,如今便只乖乖听话便是。
兮雅给文菲使了个眼色。
文菲得了旨意,蹲下身,将冬茶嘴里的抹布抽出来。
嘴上得了松动,冬茶立马大喘气,她手脚还被绑着,这会子嘴酸的厉害。
待好些了,才鼓起勇气,抬头瞧那榻上的娇美女子。
那女子穿了件淡蓝色的衣服,头发散着没有盘上去,约是准备睡下了:“主儿,奴婢,奴婢。”
兮雅慢悠悠的将护甲戴在手指头上,眼睛盯着那甲套看,半个眼神也不给那地上的人:“你可知,这不衷心的奴才,可有什么下场?”
冬茶当即睁大眼睛,哭出声来我:“奴婢,奴婢不是有心的,奴婢是有难言之隐的。
奴婢再也不敢了,您饶了奴婢一回吧小主!”
兮雅神情散漫的瞧了眼地下趴着的人,对她所谓的难言之隐半分不感兴趣,端着茶杯小小的喝了一口:“我对将死之人的言论可没什么兴趣,除非,你是有价值的,我还可以听你辩白两句。
否者…”
听了这话的,冬茶停下了哭泣,两眼转了转:“奴婢,奴婢没什么长处,但奴婢绝无真心害小主之意啊!”
兮雅当即眼都不抬一下:“文菲,叫人抬了出去,悄悄地解决了。”
“是!”
文菲应了句,便作势要出去喊人。
冬茶这下急了,也顾不得了:“奴婢,奴婢善药理!”
轻笑了一声,兮雅才将茶杯放在榻桌上:“我怎么知道,你所言可是否当真啊。”
“奴婢,奴婢的父亲是个中医,奴婢从小便随着父亲学习药理。
前几年,奴婢的父亲出了意外,家中只剩奴婢的母亲同一个幼小的弟弟,母亲只得托了人将奴婢送进宫中。”
“你且说说吧。”
兮雅这才松口。
原来,她在柳贵人宫中时,并未暴露自己的长处,柳贵人觉得她样貌清秀,怕再出现个陈常在的例子,便寻了个由头将她打发出去了。
后来不知怎么的,这柳贵人的人又寻了她,并以她的性命威胁叫她帮忙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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