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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当初在三亚的房间里,陈助理撞见我和陆岩不堪入目的场面那般,我撞见他和莎莎。
【ㄨ】他清冷的目光中带着丝丝轻佻,眉梢一扬,仿佛在告诉我他玩女人不一定非我若棠不可。
也当真是,陆总一招手,大把大把的姑娘排队送上门,哪儿需要大费周折?也只有我这么不识好歹的女人死也要把他推开。
我并没有滚,抖着身上的雨水哆嗦着双唇说,“陆先生,求求您,求求您救救小寒------”
是的,外面下雨了,方才等门的时候屋檐上掉下来的水把我衣服湿了,头发上沾了水珠子,一哆嗦就往下掉。
胸前的白衬衣湿了一片,胸衣若隐若现。
恍惚中我看到陆岩笑了笑,旋即,他一把扯开莎莎的头发,在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擦拭身体,尔后掀起被子挡住身子快速穿好裤子赤脚踏上羊绒地毯,他身后的莎莎一袭火红的连衣裙在暗夜中衬得她妖娆妩媚,一双狐狸眼噙满了恨意直勾勾看着我,看得我背脊骨发凉。
陆岩不慌不慢地拾起地上的居家服穿上,面无表情地望着我说,“还不滚?”
我怔了怔,呆滞地望着他,莎莎在她背后对我扬起一抹冷笑。
看他凌厉冷峻的模样好似没有回旋的余地,可为了小寒,哪怕一会儿被他丢出去,我也要尽力一试。
我咬了咬牙,冲上前抓着陆岩的胳膊不放开,“陆先生,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请您给乔总打个电话,要是晚了,小寒就没命了!
乔总喜欢小寒,一定不会放任不管的。”
赤脚的陆岩比我高出一个脑袋,我几乎是仰望他的,他深寒的眸子淡淡地看着我,眉头忽然拧了拧,伸手来抹去我脸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淌下来的泪水。
“要我亲自动手把你扔出去?”
陆岩侧过脑袋对身后的莎莎说。
莎莎大惊失色,连忙起身攀上陆岩的胳膊娇嗔地说,“陆总,这大半夜的您要人家去哪儿啊?我想在这里陪您。”
我渐渐放开陆岩的手,他转身看着莎莎,随手把她往后推了一把,“我喜欢聪明的女人,但绝不是耍小聪明的。
如果下一次你还敢不经过我同意来这里,你猜你下场会怎样?”
陆岩的声音淡淡的,但是语气里透着一股无法言喻的威胁和阴冷,字字句句落入莎莎耳中,吓得她花容失色,尴尬而恐惧地看着陆岩,还想挽回什么,但陆岩轻轻一笑,下颌一扬,“滚!”
莎莎再想傍陆岩也得先保命,陆岩阴晴不定的性格到现在每一个女人能摸得准,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她匆忙捡起地上的胸罩和高跟鞋灰溜溜离开房间,走过的空气中留下一股浓郁妖冶的香水味,经久不散。
终于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陆岩坐回床上,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点燃一根,修长的指尖缓缓腾起一阵白烟,他就在那一团白烟中看着我,那目光跟窗外的月色一样清寒孤傲,“我凭什么帮你。”
我止不住浑身的颤抖,咬着牙强颜欢笑,望着陆岩冷剑般的眼神,抖着手去摸胸前的衬衣扣子,两行热乎乎的眼泪顺着面颊留下来,我立即伸手抹去了,开始解开第一颗扣子,“陆先生,我会给您您想要的。”
他想包养我不就是为了跟我上床玩我吗?他只要这个,好像我也只有这个能给他。
他不缺钱,也不缺女人,但总是喜欢找刺激玩女人,不过只是为了消遣。
只要他答应救小寒,我愿意给他消遣。
我本就不是什么黄花闺女,残花败柳有什么好在乎的。
“你以为你是天仙呢?为了你我去得罪大嫂?”
陆岩冷笑说。
我继续解开第二颗扣子,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哗啦啊的流啊,怎么也止不住。
等我所有扣子都解开了,陆岩手里的烟还剩一半,衬衣剥落在地,只剩下黑色的胸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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