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妖’?”
“行了吧你!我知道你是你爷爷看大的,用不着这么古老的样板戏词吧!万一那个地方,根本不可能有机会看戏?或者,你根本那时就不是一个会讲中国话的人,或者就干脆不是一个人———”
“你才不是人!”
“嘻嘻,我就打个比方,我错了!我错了:你是个‘人’,是个‘好人’,是个‘大好人’,行了吧?”
“嗯———这还差不多,我接着说的啊:我就说一句,说一句———啥好呢?”
“‘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
“喂!太长了吧!再说了,这是男女之间表达爱情的话,你难道在我梦里会是个女生,要我来给你说这么长气肉麻的话?‘气———息’你想什么呢?要我娶你?哈哈!”
辛吾脚板底抖动得更快了,听到王里把周星驰电影中的名言讲出来,笑得腹部小森林与“金字塔”顶的“峰顶”一起剧烈抖动起伏起来。
“啊啊———呸呸呸,不说这句,不说这句,要不然,就不说话了,用动作?我把你哪个地方打一下?”
“打我?你敢不敢想出个更厉害一点的‘暗号’!尽想着欺负我了。”
王里停止了右腿“金字塔”尖的抖动,又换了一条腿,改成了搭左脚底板冲天。
王里想得有些兴奋,为了更好地打开思路,又隆重地翻了一个身,把床板压得“咯吱咯吱”一通好响。
“要不这样,我在哪长一颗胎记吧!就像投胎,被谁一脚踹出来那种,屁股上?唉,不太方便查看,万一投成了女生;要不,就在左胳膊上,就那个打疫苗的地方,长一块心形的胎记,怎么样?这个记号,可行不可行?”
王里一边摸着自己左胳膊上的那个打疫苗留下的疤痕,一边打趣地建议道。
“你都说万一是女生,我怎么方便查看呢?没事,‘哎,来一个,让我撸起你的袖子,看一下?’你这不还是瞎设计嘛!”
辛吾打着哈哈,嘴里说着不行,心里却不由地在想象着:要是那个“木依”允许让她查看一个左上臂……唉,不行不行,打住打住!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想法,都怪王里,瞎引导!
“唉!这样啊,算了,找一个遮不住的地方,那个,左眉头的眉毛里藏一颗痣!这样总行了吧?不用‘非礼’,总不会有人总把脸遮着吧!”
王里总算是满身上下地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
“嗯,这还差不多!好吧,你自个儿也记住啊,不要把特征给搞错了。哈哈!”
辛吾又仔细回忆了一下木依的长像,她的眉头里,并没有一颗黑痣;其他人呢?没太仔细看这个眉毛,等再回去了,一定认真观察一下———不过,这是现在才约定的,之前进入的里面,肯定是没有这个记号的了;就注意一下以后的吧!———不过,里面的时间轴好乱,哪段是哪段的‘之前’;哪段又是哪段的‘之后’呢?哎!好烧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