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那个法师和您论辩之后,你答应下来的啊!一个月前,您带着我们俩一起去‘拾遗’的心区收货,遇到了一个法师,您说:‘可怜的佛教,宗教家说它是哲学和心理学,哲学家却说他是一种宗教,似乎佛教没有可以坦然自处之地。’那个法师说:‘也许正因如此,佛教才有优势啊,可以当一座桥梁,沟通宗教、哲学和科学,其实佛的意思就是‘觉悟者’,成就真理的人,而真理,就恰恰是你所要布的‘道’啊!所以,如何让被眼前俗事淹没的人,不被摧毁所有蒙蔽的智慧,破除负面障碍,让无形的东西,以有形的样子示人,就像是一尊令人景仰的观音塑像,看着她,能够心灵有所依,能唤醒人性中正面的特质,这就是在‘布道’啊!’……这样一来二去,你们成了朋友,你也就接受了这一单,还说,就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一定会赶在佛诞日前修好,让我给送过去,现在,您看,和我们搬回来的那天,一模一样,一个晚上,你能搞定吗?损失了咱们的信誉,耽误了人家的正事,这多不好啊!咱们可从来没有延迟交过一笔单。这是头一次!唉,师父,还是快把您的木依术主请来吧,有她在,或许还有可能完成。”
阳关把这单业务也讲清楚了,连解决方案都提供了,可是,辛吾想不起来,到底怎样才能请来这个叫“木依”的术主。
“请,怎么请啊?”
“哎呀!快,和我下去,用老办法,一定行的。”
阳关性子很急,直接挥挥手,带了个头,先大踏步地往车门那边跨过去。
刚走了几步,一回头,看到辛吾还在动作生疏地慢动作翻越,他又折了回来,直接抓住辛吾的双肩,把他给提了起来,然后像拎着件要去晾晒的被单似的,带着他翻到了车门空档处,才把他轻轻放下。
“得罪了,师父!”
辛吾很是尴尬,假笑了一下,就在前面率先下了车的台阶,终于可以松快一下了!他很熟悉这种感觉,那种长途火车途径某一个经停站,下来透透气、买点水和小吃的感觉。
紧跟其后,地面“咚”的一声,大块头的阳关也跳到了地面。
车皮下面的仓库地面,规划得很有秩序,通往车皮这扇门的一条直路直通铁门,伸往不远处,大概二十来米的样子,这条路的两边,全部是成堆的货架,虽然没有高到屋顶,但也足有2米多高,需要借助梯子,才能拿取顶层区域的东西。
“来!师父,这可是我给您特地收好的‘探子’亟奥,派他去找,可以最快时间传木依的消息给您。”
阳关身高臂长,没有借助梯子,就从离车厢最近的一排货架的最靠近墙根的那一个顶层最贴墙面的一个盒子里,摸出了一件黑色的连体塑胶衣。
“来吧!运用您的意念,催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