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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他们为了防止咱们乱说话,准备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把咱们都……”
干瘦男人忙问:“杀了?”
“不是,”眼镜男说,“要统一消除记忆,他们应该有很先进的设备,能让咱们忘了这些天的事。”
干瘦男人说:“那就好,那就好。要真是那样,我打算央求他们,给我多消除几天的记忆,最好把前两年的记忆都消除了。”
大婶猛一拍腿,“呀”了一声,把几个人吓了一跳。他们紧张的问,“怎么了?你想起什么了?”
“我家里天然气好像没关好……”,大婶忧虑的说。
这两块垫子上,一共围坐着五个人,没发言的那人终于忍不住了,他捋了捋胡须,“你们太乐观了,说不定这是要把咱们都咔嚓了。我年岁大,读的书多,当年兵荒马乱,我正……”
“老爷子,您这说的都是哪年的事了?”
“就是,我觉得,最差的情况,就是把咱们关着,不让出去乱说话。”
蔡中言觉得楼歪的厉害,连忙说,“咱继续说正事,你们有没有觉得自己像变了个人?说实话,我觉得这是老天提醒我们,给我们重新做人的机会!”
四个人都不干了,重新做人是啥意思,我们原本就是好人,可没干过什么坏事。
大爷上下打量他,“哦,明白了,看你小子,人五人六的,过去没少干缺德事吧,你说说,老天这是啥意思,惩治你就行了,带上我们干啥!”周围的人连连笑着称是。
蔡中言干笑两声,自己确实干过不少缺德事,去年还把他父亲气的住院。
他换了话题,“各位,咱们见面也是有缘,认识一下,我叫蔡中言。”
蔡中言这群人,在整个厂房上百人中,算是心态比较好的一群,在其他群体中,哭闹的大有人在。
墙上的广播终于发出声响:“大家不必担心,住宿环境虽然简陋,但是饮食水平还可以。把你们请过来,并不是要伤害你们,我们要作进一步的检测工作,很快,你们就可以回家了。记住,你们是在为人类做贡献,你们的功绩将铭刻在我们的历史书上。”
人们并不买账,“骗人吧!你们的手段分明是强迫!”
那个声音继续说:“大家在这里期间,我们将会给出每天三千元的补贴,我们保证,在座的各位,不会因为此行影响你们原有的工作职位。”
一些工作人员走进来,给大家分发了纯净水和面包。并且和蔼的通知大家晚餐有十几种菜,包括红烧排骨和红焖羊肉,管饱。晚上还会给大家播放电影,蔡中言这群人中的大爷笑呵呵的说:“不错,就当是出来旅游了。”
“您倒想的开,”眼镜男嘟囔着。
……
第三天下午,方铭一行人回到了离开两三天的公司,众人有种阔别已久的感觉,黑炭头回到自己的游戏桌上,肆意驰骋。老田把脚翘在桌子上,抚摸着他的订制奖杯。戚晴躺在靠窗的躺椅上休息,刘歆语在她旁边读书,偶尔放戚晴嘴里一两块小零食。
“青云桥那一带教育机构和补习班云集,虽然没有古伦学院,我却查到了一个奇怪的私人教育机构,圣贤伦理研习馆,还有个别名:成人言行训诫中心。那里是封闭式管理,内部情况没有人知道,有些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