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万。”
“五百万。”
“六百五十万。”?
“六百五十万一次,六百五十万两次,六百五十万三次。六百五十万,成交!恭喜这位先生以六百五十万元获得宋代广角白瓷瓶。”
这是一个巨大的拍卖会的现场,世界著名的拍卖公司今天所展出的珍品正被众人虎视眈眈地竞相抢夺着。?
二楼平台贵宾室内,一道孑然孤傲的身影站在窗户前,透过单面玻璃看着底下热闹的景象,神情淡漠,完全不为所动。
直到一幅蒙着红布的巨画被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抬出来时,男人这才抬了抬眼睛,双手情不自禁的推开透明玻璃,目光定格在那副画上,手情不自禁的捏紧了玻璃上的栏杆。
随着画上的帷幕轻轻揭下,众人立刻倒抽一口冷气,眼神惊赞的望着画中的女人,会场躁动,再也没人能够保持冷静。
画中的女人全身赤条,应该是刚刚沐浴过,晶莹剔透的水珠从肩膀上滑落,没入胸前深沟,消失不见。
腰部搭着一条透明的白纱,遮住敏感部位,可这遮挡却越发能够勾起人们心地最深的欲望,恨不得生出千万只手,将那讨厌的白纱扔开!
女人像只猫慵懒的靠在床上,媚眼如丝,尽显柔美的身体曲线,蜿蜒如海藻般蓬松的头发轻松的垂了下来,黑发如檀木,肌肤似冰雪,红唇不点而绛,这是个一眼就能让人沉醉的女人。
也只这匆匆一眼,在场的人瞬间就想起了这个女人是谁?顾月白,顾氏月白,灼灼其华!
十八岁之前的顾月白,绝对是江城上到八十岁爷爷奶奶,下到三岁小孩,都会羡慕的人物,爸妈是顾氏集团总裁,家财万贯。
未婚夫是白手起家,被称为商业神话,迷得万千少女春心萌动的陆浅恒,自己还长了一张“老天赏饭吃”的脸,人生赢家也不过如此。
可是一切在十八岁生日那天全都颠覆了,陆浅恒当场宣布悔婚,顾氏集团遭到毁灭性打击,被陆浅恒囊入手中,陆总在赶回公司主持局面时出了车祸身亡,陆总夫人承受不了打击,中风了。
万千宠爱的小公主,就在一夜之间从云端跌入了地狱,从此,顾月白就从江城蒸发了,似乎江城从来没有过这个人一般。
要说以顾月白这张号称能在江城“刷脸”的面孔,即使放在人群里也能珠光四射艳冠群芳,见到一面就能扎入人心里,怎么就能消失的那么彻底呢,连陆浅恒全城封锁掘地三尺也没有把她挖出来。
这段事浩浩荡荡的闹了一段时间,顾月白了无音讯,陆浅恒也失望了,对江城的封锁慢慢解开。
五年了,江城再也没有听到过一点关于顾月白的消息,所有人好像同时失忆了一般,忘记了顾月白这号人物,不敢在公开场合谈起顾氏,提到顾月白的名字。
只有那些曾经见过顾月白的男人,才能在醉生梦死的时候,想起当年那个引得江城骚动,骄傲如公主一般的妖精,不知道她是死了还是活着?又过了这些年,那个女人应该更加夺目了吧!
五年了,顾月白的画像怎么可能突然出现公开拍卖?是那个人暗中允许的吗?
想到那个人众人心中均是一叹,要说在江城,能够让人提不起是敌对心思的男人只有陆浅恒了!
当年的陆浅恒将顾氏合并在自己的浅氏旗下,本就具备了一流企业的规模。
这些年他到处招兵买马,扩展产业链形成自己的产业帝国,早把其他公司远远抛在脑后,竟有了跺跺脚能让全球经济抖三抖的气势。
位居高位人也越发阴冷,即使是谈合作也不见他能说几句话,只是把合同递过去,签不签随你!签,自然是好的,不签,那就收购了,自己和自己玩!
美人当前,除了开始的骚动会场竟死一般的安静了下来,连一根针掉下来的声音都能听见。
这幅画是当代作品也不是名家所画,拍卖底价也才十万,在场的人个个都买的起,却没有一个人敢喊价。
有人眼尖的看到了站在二楼贵宾室的男人,心咯噔了一下,已经敏感的知道江城的天,不太平了!
“怎么?我的画入不了各位老板的眼吗?”陆浅恒见众人没有动作,眼中闪过一丝不悦,终于开口说话,这一声,把众人的目光都引了过来,顿时热闹了起来。
“原来是陆总的画作,怪不得这画画的这么好呢,你看看这眼睛,活过来一样……”
有一个人起了头,众人唯恐落于人后,争先恐后的拍马屁,夸赞声不绝于耳。
“是啊,是啊,这腿,又长又嫩……”
“这皮肤白的雪一样,这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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