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是被别的事儿绊住了脚。
“庆都韩家被冤,显然是君主有意为之,他想借着太子的手除掉韩家,来个死无对证。咱们既然得到了信息,自然不能坐以待毙,反击是最好的手段。”
穆先生说着,转身看向身边的陈先生跟王先生,见两人没有异议,便直接叙述了自己的观点。
“将军率领大军镇守西南边境,保边疆平安,当地百姓无不拥护,如今将军遭难,我们也不用隐瞒,直接把消息散出去,自然有侠义之士前来投靠,咱们只要守住漳州府,等着将军回来便可发兵庆都。”
“大军压境,将军便可以此逼迫君主把太子暴毙的真想昭告天下,还韩家清白。”
穆先生说完,跟王陈两位先生拱手,“两位有何良策,不妨一起说出来商讨。”
陈先生看了眼白凝香,拱手提议,“夫人,在下听闻先皇曾许诺韩家豢养兵卒,如今这个时候,与其用边疆士卒,不如启用韩家军。”
“眼下这种境况,漳州府不能丢,韩家遭此大难,君主不仁,定有奸你小人祸乱朝堂,韩家可举清君侧的旗帜,还大庆朝一片清明。”
“陈先生,如此一来将军再想回头可就难了,韩家军一出现,便是告诉天下人,韩家要自立为王了。”
“两位先生以为,韩家还能回到过去么?”
众人:“……”
人都死了,还给冠上了谋杀太子的罪状,其中恩怨,怎么可能一笔勾销?
想到事情的严重性,大厅内,陷入一片沉默中,事关重大,谁也不担保,以后如何。
白凝香冷然扫过全场,最后落到小七身上,看着他悠悠转醒,刚要开口询问,小七就摆手坐了起来。
“大嫂,小七从小不学无术,但有些信念是刻在骨子里的,大嫂想怎么做,小七全力支持,愿当马前卒。”
“小七,眼下韩家遇到难处,不管结局如何,想要回到从前是不行了,但是嫂子咽不下这口气,想拼一把。”
白凝香站起身,一手抚着肚子,一手握着丁阳的手腕,让自己站的更有气势些。
“我想以韩家妇的身份,想主上问一句,为什么?又凭什么?”
“嫂子,我听你的,拼了……韩家没有怂蛋,父亲早就说过,宁可马革裹尸,也不做懦夫。今日我韩珏立誓,不报此仇,愿血溅当场。”
白凝香重重的点点头,韩家已经没了退路。
“丁阳,传书菱角峰,让所有的韩家军占领漳州府,任何人不得外出,包括知府跟连个同知知州。”
“是,”丁阳抚着夫人坐下,才转身出去。
“暗三,速去军营告知杨瀚,死守军营,任何人敢叛逃,杀无赦,违抗军令者,杀无赦。”
白凝香冲着空虚命令一声,随着一声暗哑的回应,房间内再次陷入沉默中。
三位先生:“……”
这是将军夫人?
他们震惊的看着主位上那个大腹便便的女人,特别是那双寒凉的眼睛,直接把三人震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