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去禀告司徒俊文和墨景飒。
“你先休息,我去看看。”
“注意安全。”
“知道。”墨景飒说着,起身穿好衣服。在红狐的唇上落下一吻,就起身出去了。
“怎么回事,探路的不是报,这方圆十里都没有人家吗。”
“属下也不知道这些女人是哪里来的。就突然冒了出来。”
等墨景飒和司徒俊文赶到时,站岗的士兵全都不见了,那些女人也不知所踪。
俩人对视一眼,皆知此事只怕不好。
“来人,去将当值的那几人找回来。”
看士兵们纷纷举着火把去寻人,墨景飒和司徒俊文一起回到司徒俊文的营帐等消息。
可等了一个时辰,等回来的却是那几人死去的消息。
墨景飒和司徒俊文走出营帐,看到的就是一个个脱得精光,浑身**的尸体。
“来人,将军医带来,看看这是怎么死的。”
司徒俊文小声的对墨景飒说:“军医不是仵作,够呛管用。”
墨景飒瞥了他一眼,反驳道:“那你来。”
司徒俊文被噎了一下,不再说话。
老军医来时,仔细查看了一遍,含糊说道:“回禀王爷和世子。据老朽观察,这些人死因相同,也许皆是房事过度而死。”
司徒俊文朝墨景飒两手一摊,那意思就是说:“你看吧,我就知道他不行。”
老军医见墨景飒面色不虞,赶紧说道:“老朽医术不精,若要查清死因,恐怕王妃可行。”
墨景飒被他这句话气坏了,“废物!”说着,一脚把老军医踹出老远。
疼得老军医哎呦好几声,赶紧捂着屁股顺势跑了。
“其实,在他们医者眼里,这些人和猪肉没两样。”司徒俊文对墨景飒道。
“不行,本王宁愿不查,也不能污了王妃的眼。”
就在这时,就听红狐柔柔的声音响起,“出什么事了,让你这么生气。”
墨景飒顺着声音望去,就见红狐披着披风走了过来。
就在众位士兵为墨景飒让路时,红狐也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几句**尸体。
“这些人怎么死的?”
还不待红狐将话说完,醋王墨景飒就把人一把抱了起来,往营帐走。
“喂,这又是怎么了?”红狐看墨景飒脸色铁青,不解的问。
进入营帐,墨景飒才闷声闷气的说:“我不愿意你看别的男人!”
听墨景飒这么说,红狐才明白,原来是墨景飒吃醋了。
仰着脸,在墨景飒的下巴处轻轻挠了两下,笑着说:“死人的醋也吃,羞不羞啊?!”
“那死人的身子也是身子啊!”
“好好好,我不看,不管死的活的,别人的我都不看。我就看我家相公的宽肩细腰,八块腹肌和丰满的胸肌,好不好?”
听红狐这么哄自己,墨景飒的嘴角才露出了笑。
“好了,这里,你的官最大,你快去处理一下,早点回来休息。”
“好,那你先睡。”
“嗯。”
等墨景飒再出来的时候,几具尸体已经被埋了。士兵们也加强了警戒,一队队的去巡营了。
“呦,被哄好了,舍得出来了。”司徒俊文一见墨景飒,就不由自主的想要冒几句酸水。
墨景飒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副心情不错的模样。
“这事,你怎么看。”
听墨景飒说起正事,司徒俊文也认真起来。
“只怕,咱们到来的消息,他们早已知晓。今晚的事,可能是让咱们知难而退的警告,也可能是给咱们的下马威。又或者,是探探咱们这边的情况。”
“你分析的对。我想,如果咱们继续往南走,只怕会有场硬仗。”
可令墨景飒和司徒俊文没想到的是,在这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却没有遇到任何困难。无论走到哪里,老百姓和地方官都热情的招待。不仅如此,还签下了归属大圣的同意书,还有愿意向国家缴税,服从征兵的承诺书。
墨景飒觉得,这一向不服管教的南方二十郡突然这么听话,他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哪有老百姓盼着打仗的。他们如此做,也表示他们知道顺势而为,如此,岂不是皆大欢喜。”
司徒俊文见墨景飒还在想,便说道:“行了,别想那么多了。这边早点完事,你也好早点回到京城,看看孩子。”
俩人正说着,突然,有一名女子跑到俩人面前,哭着喊救命
“大人,快救救小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