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那他该一直在宫中,若没有出现,那躲藏的地方便不好找了。”
听了明月的分析,墨景飒突然眼睛一亮,“明月,密道,星儿可将密道堵上了?”
明月这才想起这茬,听说自皇后以死以证清白,便有传言说,皇后死得冤,留在阳间不愿去投胎。因此,皇后的中赫宫便被锁了起来。
而红狐这边,那个密道被发现之后,不知皇室之人出于什么目的,竟也没给填上,就那么放在那儿。
所以,若墨景枫想一边掌握宫中情况,一边了解外界局势,这个被人遗忘的密道,就是最好的藏身之所。
俩人正聊着,就听老神医在外面喊:“徒弟,师父来了。”
内室的红狐被自家师父这一震天雷般的喊声惊醒,揉着惺忪的睡眼,翻身下床。
阿珺刚要上前阻止老神医,就听到身后有开门的声音。是红狐哈欠连天的出来了。明月跟在后面给她披上披风。
老神医见到自家徒儿,忙背着包裹走上前,捏了捏徒弟的小脸,笑道:“徒儿,师父回来和你过了。那群小子太不省心,整天吵个不停,烦死了。”
对这个老小孩,红狐向来以哄为主,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笑着说:“师父回来真是太好了。徒儿一直盼着您呢。”
给阿珺使了个眼色,“师父,天师他们就住在西客院,您是住原来的屋子还是和他们搭个伴?”
老神医将包裹递给阿珺,想了想,傲娇的说:“我和他们一起住,没事教他们玩玩麻将。好好赢赢他们。”
明月上前行了一礼,恭敬的说:“老神医技艺高超,只怕他们三人合起来也不是您的对手。”
听着明月一本正经的拍马屁,红狐低头憋笑。原来自己夫君拍起马屁来也是如此信口拈来,还如此信誓旦旦。
“你小子不错,有眼光。”老神医对明月的马匹很是满意。脑袋微扬,神色更是骄傲。
见师父这臭棋篓子如此自傲,红狐实在看不下去,忙转了话题:“师父,你快回去收拾收拾,我去厨房亲手给您做几道您爱吃的菜。”
老神医眼睛一亮,“好啊,我馋你做的羊肉馅的饺子可是馋了好久了。”
看到老神医随丫鬟走了出去,红狐和明月这才转身回屋。
“星儿,七哥不便露于人前,不如就在咱们府上住下。”明月说完,看向墨景飒,“七哥觉得如何?”
墨景飒看向红狐,红狐看向明月,心想,这男人倒是特别。别的男人都把情敌当仇敌一样千防万防,就他,还留在眼下。也不知道是太相信自己和墨景飒了还是缺心眼。
红狐抬着头,看了眼明月,对墨景飒劝道:“既然相公提了,七哥更不该同自己妹妹客气,就尽管住下吧。”
墨景飒不知道此刻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红狐能相信自己,又不怕被自己连累,将自己收留,这方面他是暖的。可红狐口中一再提到兄妹,又让他心中酸涩难受。
但此时的自己,也确实无处可去。再加上要洗刷冤屈,救出妹妹和母妃,若无红狐的帮助,只凭自己,实在是太难了。
最主要的是,他要经密道去找一找墨景枫。
墨景飒最终点了点头,朝明月和红狐拱手道了谢。
红狐摆了摆手,“因着丧事,这一个多月来都是用的寒食,想来七哥最近也没好好用饭。今日我便亲自下厨,做些好吃的。”
“那就多谢星儿了。”
刚要走出房门,红狐转过身对墨景飒说:“四哥这人心智坚定,有勇有谋。但他有一个很大的缺点,就是太犟,而且太相信同胞血脉之情。若他也以为那毒是你下的,如今他吃了这么大一个亏,定不会善罢甘休。你若要想他信你是清白的,还是要拿出另他信服的证据。
另外,墨景桓这人极有手段,你要小心落入他的圈套。”
墨景飒被红狐的话说得一惊,墨景桓的圈套。墨景桓这人,在兄弟中一直都是很特别的存在。
说他特别,是因为他虽为先皇嫡子,却不似四哥那般受先皇与先皇后的重视,他自己本身也从不与兄弟们争什么。给人的感觉总是那样静静的。
红狐看出了墨景飒眼中的不敢置信,她淡淡笑笑,走出了房门。
“明月,刚才星儿的话是什么意思?”
司徒明月此刻也在皱眉思索,在他的印象中,墨景桓这人重情重义。可自己媳妇不会平白无故的说出刚才的话。难道,自己真的有些细节没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