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有些憨憨的接过红狐手中的水杯,红着脸喝下后,才回答道:“三王子若一直找寻不到我们,又搜寻不到我们的踪迹,他定会返回,所以,属下思量,既然通往大周的路一共有四条,不如我们分开走。”
红狐倒也不反对,“这些你来安排,但阿珺和先生要跟着我。”
小王见红狐这个态度,想起兄弟私下说的话。
兄弟们都说,本来这仁善公主和二王爷是一对,若不是现在的二王妃怀了二王爷的孩子,二王爷早就和公主成亲了。
又想起二王爷曾经的萎靡颓废,听说也是为了眼前的公主。
小王突然明白,想来,这公主本来也不想嫁到大魏那个狼窝,自己兄弟几人带公主去大周,也许正和公主心意。
想到这,小王心中突然有些担心红狐,二王妃如今再次有孕在身,这仁善公主到了大周,又该如何立足呢。
见小王似乎在很认真的思考什么,红狐也没再打扰,带着阿珺进了内室,俩人直接去休息了。
一直在找寻红狐踪迹的宇文拓心中本就焦急不安,却还收到秘密消息,自己的部落有人暗中背叛自己。
宇文拓气愤得将纸撕得粉碎,可却无法消除心中的怒火。
“阿拓,休息一会儿吧,你看大家都累了。”井秀拿出带来的水,温柔的递到宇文拓的唇边。
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宇文拓低头看了看满眼关切的井秀。接过水壶,喝了一口。
这段时间,宇文拓一直在想他和红狐为何变成如今这个局面。
他还记得在五王爷庄园时,红狐听到自己和井秀的对话,眼中的愤怒与失望还有伤心。
自己虽心中对井秀是兄妹之情,是家人间的感情,是对恩人的报答,但处在红狐的位置想,她从小就不得秦府上下喜爱,又被墨景桓背叛,即便名义上是皇后的女儿,却没有得到父母的疼爱。
宇文拓有些明白,也许是曾经的经历,让红狐缺少安全感,所以,红狐一直强调在自己心中的唯一。
可自己对井秀的做法,让红狐感受到在自己心中的位置受到了威胁,所以,她就想彻底放弃自己。
宇文拓心中一叹,还真是个绝情的女孩。既然想离开自己,那红狐定然会想方设法的避着自己。
几十名黑衣人若经过这几条路,定然不会一丝痕迹都不留。想到这,宇文拓猜测,也许红狐他们并没有往大周走,而是在某个地方躲了起来。
思及此,宇文拓亲自带人往经过的城镇赶去。
此时的司徒明月正按照神秘人的指示寻找红狐。明月曾想过这会不会是个陷阱,可想到红狐会有危险,即便是陷阱,他明月也要闯一闯。
大圣的新任小天师自上次祈福就伤了身子,这段日子一直在努力修炼和调理身体。
墨景桓到时,就见到挂满黄幡的大殿中,一个十来岁的少年正孤零零的坐在蒲团上,闭目打坐。
听到脚步声,少年立刻睁开双眼,眼中带着一丝慌张和警惕。
“天师,本王今日来是想找你帮忙,看看仁善公主此时是否安好。”说完,就拿出一张写着生辰八字的红纸。
小天师偷眼看了下墨景桓的脸色,犹豫了一下,才站起身,接过那张红纸。
墨景桓看出了小天师的不安与胆怯,“天师可是算出了何事?”
微微发颤的双手紧握着红纸,小天师低头,突然呜咽起来。
墨景桓皱眉看着面前这个刚过十岁的孩子,察觉到殿外有人,一个冷眼扫了过去,就见殿门口有几个少年正探头往里面瞧。
“进来。”墨景桓冷声吩咐。
门口的少年见被发现,也不敢逃跑,全都缩着脖子,靠着门边,小心的溜进殿中。
“出了何事?”
听到墨景桓冷声发问,刚进来的少年全都你看看我,我看看,谁也不敢接话,最后,视线都投向了一直低头小声抽噎的小天师。
小天师用力的抹了把眼泪,突然跪在地上,扬着倔强的小脸,一脸豁出去的神情,“王爷,微臣法术微弱,此时有伤在身,恐不能胜任天师之位。”
“到底出了何事?”心中涌出一丝不安,墨景桓语气更加冰冷。
“不知为何,就算微臣苦练法术,可那些本该对天师来说简易的祈福,微臣也做不到。”
“你可查过典籍,为何会出现这个情况?”
“微臣查过,典籍上说,是上任天师未曾离世的缘故。可据微臣所知,上任天师今年该年满五十,早该驾鹤西去的。故此,微臣也不知为何出现这个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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