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也不错,她们怎会如此做。还有那容太师,几朝老臣,就连他女儿杀害皇孙,皇上都饶了他们一家,他竟然会如此。
“回禀父皇,据儿臣们调查,那毒乃大周特有,而容太师乃大周之人。甚至在朝中,也多有大周之人,都是容太师的同党。据儿臣们所查,那毒在大周无药可解,是个禁物。平常人不得而知。若不是儿臣们明着调查吐血之事,暗中调查中毒之事,否则,很难不惊了他们。”
皇上看着面前的墨景飒和墨景桓,“这事,朕就交给你们处理,定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
“是,父皇。”
两人一出来,就看到墨景修拎着几只野兔往自己的营帐走。
“二哥,你真是的,我们俩找你半天,你竟然跑去抓兔子。”
“这不是孙女喜欢吗,就去给孩子抓几只玩玩。”
“二哥,你倒是清闲了,把差事都推给我和七弟了。”
墨景修用胳膊肘轻轻撞了墨景桓一下,“父皇叫我来就是给你们凑个数,面上好看。真正看中的,还是你们俩。二哥都明白。”
墨景桓和墨景飒对视一眼,见墨景修并没有不满,俩人也不知道说什么。
“行了,你们俩忙吧,需要二哥的时候说一声。二哥还要回去哄孙女呢。”说着,朝墨景桓和墨景飒一笑,拎着兔子就去了自己的营帐。
“惠妃娘娘生的这三位哥哥,都是人中翘楚,更难得的是,他们的性情。”
“能永远守着心爱之人,和她一起生几个孩子,哄着孙子。这是多少人做梦都求不得的事。”
“老七,你还在惦记星儿?”
“六哥,你能放下?”
俩人相识一笑,没再说话,可俩人都明白彼此的意思。
“主子,瞧您笑得像朵花似的,就知道姑爷定又胜了。”
红狐微扬着下巴,傲娇的说:“你也不看看,是谁的未婚夫。”
阿兔捂嘴笑道:“主子这是夸自己还是夸姑爷呢?”
“你说呢。”
俩人正说笑着,就见阿思走了进来,“阿思,你的情书。你和隐一真会图方便,让我的海东青给你们当信使。”
阿思小脸一红,“哎呀,主子,顺便嘛。”
红狐两手托腮,笑看着阿思,“看来,我该给阿思备嫁妆了。”
“主子又打趣奴婢,真是的。”
“行,不说你了,阿兔,你和那个小黑子怎么样了?”
阿兔撇了撇嘴,“他,哼。”
站在帐外的黑一小心脏一哆嗦,“他这追妻路,前路漫漫啊。”
“人家为了你脱离组织,差点死了,你就不心疼?”
阿兔狠狠的揉了揉手中的帕子,“谁知道他是不是大周派来的探子,谁知道他又藏着什么龌龊心思。”
外面的黑一心中叹气,这阿兔也太难哄了,软的硬的都使了,就差剖开自己的心给她看了。她怎么就是还不相信自己呢。
“阿兔说得对,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是不能轻易相信他。”
听着主仆二人的对话,外面的黑一除了叹气,还是叹气。他早就后悔当初的不辞而别了,若不走,他和阿兔的孩子都有可能生了。
唉,悔不当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