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新娘都是颜值很高的俊男美女,两个人穿着白色的婚纱和西装,好看的都像是童话里走出来的人,两个人很有夫妻相。可是他们两个之间总像是缺少的什么,不像是新婚夫妻,倒像是两个陌生人,不对,是新郎把新娘当成陌生人。
牧师觉得奇怪及了,很少看到这么尴尬的婚礼。
可是牧师还是行使着自己的职责,看着两个人,声音温柔的说:“请新郎和新娘许下对彼此一生的承诺,现在你们可以交换戒指了。”
那个时候,这枚小小的戒指就戴在了他的无名指上,尽管当时他不爱顾慕冉,可是这个戒指戴在他手上一直都没有摘下来,直到现在。
顾慕冉手上的那枚结婚戒指,早在她替韩盼安顶罪,被他送进监狱的那一天摘下来了。
他还记得当时顾慕冉受伤的表情,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看着他,像是不相信她的狠毒。良久,她就像是终于接受了事实,不再看他,低下头望着自己无名指上,这枚闪闪发光的钻戒了心里是沉重的疼痛。
过了一会儿白宁远在顾慕冉的眼中看到了坚决,看到了伤痛,也看到了绝望的恨意。
她伸出手握住无名指上的那枚闪闪的钻戒,像是带着恨意用力的拔下来,重重的摔在他脸上。
戒指打在他脸上有金属触碰皮肤的那种冰冰凉凉的感觉,不是很痛,却一下重重的砸在他的心里,让他突然就生出后悔的感觉。
可是那个时候的他太要面子,他做的事情,永远都不后悔,就算是后悔,也不能让顾慕冉看出来。
戒指掉在地上向前滚着,终于掉进下水道井盖的缝隙里。
顾慕冉被铐上手铐,警车鸣叫着,带走了顾慕冉,你带走了这五年他心里的牵挂。
顾慕冉进了监狱的这五年,白宁远没有一天睡得安稳,总是担心顾慕冉,担心她在监狱里过的好不好,有又没有吃饱,有没有被人欺负,生活的好不好?
可是倔强的他一次都没有看过她,他不想让她看出来他心里还是有她的,所以不管在思念再后悔,他都没有去看过她。
但是那一天顾慕冉被警察带走以后,白宁远一个人在大马路上,顾慕冉丢戒指的那个下水道井盖旁边找了一天一夜。
那个戒指掉了下去,他为了找戒指,把井盖都掀开了,费尽了力气,可是没有拿到,他锲而不舍的蹲在井旁寻找,可是没有找到,半夜,整个城市陷入沉睡整条街上只有他一个人站在下水道井盖旁边,为了找一个戒指而忙碌着。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可是他还是很坚决。
这是他和她的结婚戒指,不管怎么样他都不想弄丢,可是没有找到,估计不知道被水冲到哪里去了,他一个人垂头丧气的回来,心里是钝重的疼痛。
这么多年了,顾慕冉的那枚戒指已经丢了,可是他的还好好的戴在手上,一直一直都没有摘下来。
白宁远细细的看着这一枚小小的戒指,心里是撕扯一般的疼痛。
他的爱情,他坎坷的爱情,就在这一枚戒指里深深地刻写,一点一点的侵蚀着他的心。
心脏剧烈的疼痛,像是要撕扯开一样,那种麻麻的,疼痛的,像是真针扎一般,细细密密的触感,让白宁远一阵皱眉。
仰起头,一口酒又顺着喉结上下翻动的动作,流进了他的咽喉,流进了他的胃,冲刷着他心底里最深的寂寞,这种除了他以外,没有一个人的时候,孤独总是显得这样明显,可是一种孤独,只能忍受。
因为能够让他觉得不孤独的人,此时此刻,包括以后,都再也不会回到他身边了。
白宁远一口接着一口,一瓶酒没过一会就流进了他的胃里,热辣的侵蚀着他细嫩的胃,辣的他疼痛不已,可是喝着酒心里像是有了发泄出来的感觉,而不是一直闷闷的难受了。
怪不得很多失恋的人都用酒来治疗心理的情伤,原来酒这种东西真的是有让人麻木的效果啊,他心尖上的疼痛,因为酒精的催化下变得麻木不堪,没有那么疼痛了,像是浇熄了疼痛的火。
拿起另一瓶酒,白宁远又一用力,再次打开,仰头喝下热辣的酒,心里的疼痛斯轻了一些,与其说疼痛轻了,倒不如是因为酒的关系,心脏变得麻木了。
可是喝了酒以后,顾慕冉的样子,像是扎根在他心里一样,抹都抹不掉。
白宁远已经有了微微的醉意,脑袋已经有点晕了,心里是闷闷的空虚感,让他难受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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