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烈鹰一般锐利的双眼看着她,性感的薄唇一张一合,可是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冰霜,“原来景军医这么喜欢半夜找人谈事啊?”
“我”景婉黎下意识的想要反驳,可转念一想,自己解释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那欲言又止的模样,在滕烈看来特别的刺眼,曾经,她是不是也这么晚去找过段锦南谈事?
只要一想到她与别的男人深更半夜的同处一室,他便嫉妒得发狂。
闭了闭眼,滕烈收回自己的眼神,冷冷的说道:“上来。”
啊??景婉黎愣了一下,随后才“哦”了一声,小跑着跟上已经走上楼梯的男人。
一走进宿舍,滕烈便直接脱掉身上橄榄绿的军装外套,一边挽着衬衣袖子一边走到沙发前坐下,拿起茶几上的火机,“啪”的一声点燃了烟,“说吧,什么事能够让你这么大晚上的过来?”
景婉黎紧抿着嘴唇,到嘴边的话有些说不出口,她知道,自己一旦说出来,肯定会被这个男人轻视,可是现在,她真的是走投无路了,而滕烈便是她唯一的办法。
“我”
那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滕烈狠狠的皱起了眉头,有些不耐烦的吐出了一个字,“说。”
冰冷的声音,让景婉黎下意识的颤了一下,“我我”
爸爸花白的头发,苍老而憔悴的面孔在脑中闪过,景婉黎闭着眼,心一横,直接将心里想说的话,全部说了出来,“滕烈,我想求你,救救我爸爸。”
回到特训营以后,她的心怎么也平静不下来,爸爸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也是最疼爱她的人,她真的不忍心看着爸爸在监狱里面受罪。
“呵!”滕烈冷笑出声,嘴角全是嘲讽的笑容,“景婉黎,你从哪来的勇气,认为我会帮你呢?你以为我还是五年前那个任你玩弄的滕烈吗?”
顿了顿,滕烈站起身来,绕过茶几来到景婉黎面前,抬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难道你忘记自己的身份了?你以为,你还是滕家的二少夫人?”
在来之前,景婉黎就已经做好了被他羞辱的准备,可是,在听到他说的这些话时,还是忍不住有些难受。
即便如此,她也是有骄傲,有自尊的,用力的将他的手拿开,景婉黎后退两步,抬眸看向他,“是,我一直都记得自己的身份,只是滕少校你,似乎忘记了自己最初的承诺了吧?”
“承诺?”
滕烈眯起危险的眼眸,这个女人,居然还敢和他提承诺?她有什么资格?
“没错,当日你说过,只要我乖乖回到你的身边,你就会放过我,放过我身边的人,可你现在是想出尔反尔吗?”
到底,她还是没有办法将‘情妇’二字说出来。
“哈哈”滕烈不怒反笑,一步一步的逼近她,“你说得没错,只要你留在我的身边做我的情妇,那么我就会放过你身边的人。”
‘情妇’二字被他刻意加重了语气,让景婉黎根本就无法忽视,每后退一步,他就逼近两步,直到退无可退之时,景婉黎才颤抖的说道:“我,我现在就在这里,难道你不应该放过我爸爸吗?”
“景婉黎,我想你应该是搞错了,我说的是放过你身边的人,并没有说过帮你救人,将景家的别墅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这已经是我最大的诚意了,只是,我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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