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陆少勋说的话,见滕烈没有说话,警卫员犹豫了一下,“长官,您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滕烈皱眉看着电脑上面的资料,从上面来看,确实看不出什么奇怪的地方,可是,他总觉得,林娇娇并不会真正与那个小护士交好,那么,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没有。”滕烈有些慵懒的向后靠着,拿起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根烟点燃,抽了两口,“你先去休息吧。”
“是,长官。”
警卫员看出他现在心情烦躁,而自己留在这里也帮不上忙,便直接离开了。
看着眼前的烟雾,脑中竟不自觉的闪过那个女人的身影,滕烈皱了皱眉,拿起桌上的座机,拨了一通电话,“你好,我是滕烈,麻烦让景军医带着药箱到我这里来一下。”
军医馆的宿管人员在接到滕烈的电话时,都吓了一跳,随后立刻恭敬的回答着,“滕少校请稍等,我这就去给景军医传话。”
滕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打这一通电话,可是今天一天都没有见到那个女人,她有没有听到那些传言?会不会难受?
在打完电话之后,他又懊恼极了,自己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啊?
景婉黎在军医馆加班的时候就听说了林娇娇与滕烈的那些传言了,心口竟莫名的有些泛痛,一想到刚才在楼下看到林娇娇那娇羞的模样,心里就更加的难受了。
推开宿舍门,景婉黎靠在门背上,闭着眼,脑中竟不自觉的勾划出滕烈与林娇娇两人在他宿舍里面亲热的画面,仅仅只是这么一想,她的心就难受得要死。
‘景婉黎,你们已经不可能了,他和别的女人再怎么亲密也与你无关了,你又何必如此呢?’
这样的话,她不止一次对自己说,可是她却做不到不在乎啊!
双手紧紧的揣住胸前的衣襟,泪水顺着眼角流淌下来,干涸的唇瓣微微颤动,“滕烈,这才是你最残忍的手段对吗?将我留在你的身边,看着你和别的女人郎情妾意,你真狠。”
然而,滕烈并不知道自己只是和林娇娇吃了一顿饭,竟然给景婉黎带去了那样的伤痛。
“咚咚咚!”
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这个时候是谁来找她呢?疑惑的打开房门,在看到是宿管阿姨时,立刻笑着问道:“黄阿姨,您有什么事吗?”
“景军医,滕少校刚才打电话过来,让你带着医药箱过去一趟。”
景婉黎微微皱眉,下意识的问道:“他,他还说什么了吗?”
“没有,滕少校只是让你尽快过去。”
“好的,我知道了。”
等黄阿姨离开以后,景婉黎忍不住握紧了拳头,滕烈,你就一点儿也不相信我吗?
这么晚让她过去,是怕她没有和秦主任说取消药酒推行的这件事吧?
景婉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一肚子的气,换了套衣服,拿着医药箱便朝着外面走去。
滕烈,你有什么招,就尽管使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