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独善其身,结果王申三天后就圆满的完成了任务。
要说姚文磬出的这事儿,也不算是什么大事。
姚文磬有文曲星下凡的美誉,最好诗词歌赋,也喜欢风流才子那一套,考科举也不是不精通,考过一次得了榜首,却被皇上压制,连个闲职都没给,于是姚文磬便有些心灰意冷。
周城的继位不是那么的光明正大,说起来姚家更明白其中缘由,所以他最怕有人提到这一方面,而几年以前就有一位学子写了一篇文章痛斥那些弑父夺位的君王,这位学子也并不是指桑骂槐的指责当今圣上,借几个胆子也不敢啊,可是周城却对号入座了。
于是,便有了有名的学子危机,那位学子被皇上处以极刑,并下旨勒令学子都要去观礼,那位学子被挖眼割鼻去舌,然后砍断了四肢,那一场刑罚下来,半数以上的学子观刑之后都病倒了。
不止如此,周城尤不甘心,下旨将这位学子所有的书作焚毁,就连他为了生存画的扇面都收了烧掉,那些存有这位学子笔墨的书肆也未得安生。
那段时间,书院里很多座位都是空的,毕竟都是文人,看到血淋淋的场面都害怕胆怯了。
此后,学子们不是勤奋读书,而是疯狂的检阅自己的藏书,看看有没有和那位学子有关的东西,就怕被牵连。
而姚文磬出的事,就是手中有那位学子的书作。
姚文磬年纪尚幼,虽然知道那位学子的事情,可是却不曾经历过,而他收藏那位学子的书作,也确实不是有心,而是看中了那位学子的才情。
姚文磬收藏反书一出,一时间空气中都是恐惧,此事,还未等皇上有所指示,姚文磬又有丑事爆出来,贴身伺候他的小厮竟然发现姚文磬藏了一堆女人的小衣和肚兜,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姚文磬已经十七八岁,在大秦,这个年岁已经可以娶妻生子,有女人的小衣和肚兜也不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可是坏就坏在这些肚兜和小衣竟然都是姚碧文的。
于是,这就不仅仅是男子对女子的情爱,而是有乱/伦之嫌了。
王申说,收藏反书是他让人故意引诱,可是那肚兜小衣之类的,不是他动的手。
萧玉卿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在姚家内院能够做出这种事的也就姚文礼了,姚文礼的生身姨娘被人诬陷通奸,无故亡命,现在他是想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姚安群一共三个嫡出儿子,现在是全折了,他该着急了!”
萧玉卿点头,“狗急跳墙,只有将他逼急了,他才会动手,再加上皇上最近和太后不合,有脱离太后掌控的趋势,太后的心思估计也要动了。”
周城槿点头,“确实是,最近太后频频招了外命妇入宫相陪,说是身染恶疾需要人侍疾,她召进宫的外命妇都是支持皇后身下皇子的臣子之妻。”
萧玉卿挑了挑眉,“这事儿我也听说了,已经让人透漏给了小闵氏,小闵氏的两个儿子不保,女儿进宫虽然成为宠妃,可是身下却没有皇子傍身,小闵氏聪明了一世,晚年在孩子的身上却屡遭算计,估计要爆发了!”
周城槿不会低估女人,但也只仅限于萧玉卿,而其他人,比如小闵氏这种内院妇人,他不觉得她能有什么作为。
周城槿没有说话,萧玉卿笑,“别小看女人的力量,小闵氏两子一女都被废掉,而皇后却有可能成为大秦最尊贵的女人,你说她会有什么行动?”
周城槿挑了挑眉,“废掉皇后?她还没有那个能力!”
“她当然没有,可是购机还会跳墙呢,”萧玉卿咬了咬唇,“你说现在小闵氏最恨的人是谁?”
“她当然没有,可是购机还会跳墙呢,”萧玉卿咬了咬唇,“你说现在小闵氏最恨的人是谁?”
周城槿摇头,女人的心思他从来都猜不到,别说其他人,就连萧玉卿,他都莫不清楚。
萧玉卿想了想道,“虽然我们透出的风声是皇上算计了姚文颐,可是小闵氏不会这么认为,女人想的多,她会想是皇后的枕头风吹的皇上对姚文颐动手,而姚文磬出事,不管从哪一方面,小闵氏都会怀疑皇后和姚文俊,小闵氏是个后院妇人,现在她若是想要报复皇后,她得做什么?”
萧玉卿知道周城槿想不出,继续道,“姚文颐姚文磬都已经废掉,姚碧文还不成气候,太后和齐国公都站在了皇后一边,小闵氏若是想要弄死皇后,就只能……”